得重要。”
说罢,平日里总是板着脸,鲜少流露表情的纱重,这时极罕见地弯起嘴角,示以平静的微笑。
“抱歉,我今天的‘犯病时间’比较长,说太多了,请您见谅。”
纱重说着微微弓身,略施一礼后快速退去。
“……”
天璋院眨巴着眼睛,目光呆滞地注视纱重的背影。
“‘罹患了自言自语的毛病’……真是的,这借口未免太假了吧……”
这般吐槽过后,她稍稍上抬视线,眼望天际,作彷徨状
强烈的犹豫神情在其颊间来回拉扯。
好一会儿后,现场响起语气坚定的呢喃:
“……纱重,谢谢你。”
……
……
“后辈!此次西征,全靠你了啊!”
“你一定要打败长州!打得他们不敢再冒出头来犯贱!”
“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,就尽管开口吧!”
“但凡是我能做到的事情,我都会倾力相助的!”
八重一边在前领路,一边咋咋呼呼地放出豪言。
纱重面无表情地相随在旁。
听着八重的豪迈言论,青登不禁莞尔:
“明白。此次西征,我绝不会让大伙儿失望的。”
“假使真遇到了需要你出手相助的困境,我会向你求援的。”
“到时候,你可不要诉苦哦。”
青登话音刚落,八重便以双手叉腰,得意洋洋地高声道:
“哼!你当我是什么人啊!我若是喊苦叫累,那我就不叫‘八重’!”
多日不见,这对“双子女忍”还是老样子。
纱重依然寡言少语。
八重仍旧大大咧咧。
碍于不喜交际的缘故,纱重极少在私底下跟青登来往,所以他们俩的关系很一般。
反观八重,她与青登的感情就很要好。
一见到青登,她瞬间打开话匣子,机关枪似的倾吐语句,拉着青登聊东聊西。
面对八重的热情攀谈,青登并未感到不耐烦,反而饶有兴致地认真倾听。
一方面是难得跟八重见面,他很乐于陪伴这位老友。
另一方面……便是为了转移注意力。
同八重聊天,能够稍稍平复心中的慌乱。
下定决心,一鼓作气地跑来找天璋院……可实质上,他的心绪依然复杂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