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果断钻进被窝里找衣服穿,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慕君迟。
慕君迟放下书,漫步到床边,捡起掉在地上的白喜帕,拿到南语依眼前。
“你割,还是我割?”
南语依拿被子捂着脸,弱弱的说出:“我怕疼!”
慕君迟:ok,他悟了
他十分冷静的往自己左手手心割了一刀,鲜血滴在喜帕上,开出朵朵梅花。
半个时辰后,南靖皇后身边的老嬷嬷过来送枣汤,顺便将白喜帕收走。
老嬷嬷瞧见落红,喜笑吟吟的将枣汤递到慕君迟手里,“祝将军和公主早生贵子,百年好合。”
慕君迟右手接过汤碗,转头看向南语依,南语依立马会意,自己端起碗将汤喝完了。
“那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。”
老嬷嬷看着这两个人眉目传情的,是自己多余了,赶紧回去复命。
老嬷嬷走后,南语依看着慕君迟的手有些呆,“要不我再帮你包扎一下?”
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,怎么又渗血了。
“不用了,外头那两个丫头是你带过来的,平常要是无聊可以出府逛逛,我习惯待在军营,夫人不必挂念。”
语罢,慕君迟起身出门,霜雪和霜歌两个人立马进屋找南语依。
“公主,你还好吧?”
南语依观察着两个人从进门到开口,霜雪有些沉默,而霜歌则是关心她的紧。
不过,这两个人里必有一个人有问题,虽然那本书中没有详写,可她贵为南靖的公主,又是将军的正妃。
按理来说,守卫森严,南语依再怎么傻白甜,也不会被南烟轻易知道动向,定是有人向她汇报了。
“梳妆吧!”
“好,语依姐姐昨天可真好看,今天咱们梳个简单一点的吧。”
霜歌亲昵的挽上南语依的胳膊,给她梳妆。
“接下来几天有什么安排吗?”
“后日要和慕将军一起回宫,下月初有花朝节要参加。”
霜雪汇报,南语依估摸出来,霜歌主内,霜雪主外。
那么她的行程也就是霜雪知道的一清二楚了,现在还不好下定论。
南语依命霜歌将她的衣物都搬到偏房去,可霜歌死活不肯给,“语依姐姐,从前你可不让我做这些的。”
“现在不是在皇宫,你不做,难道我做?”
不可能的好吗,南语依的惰性已经是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