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功臣写成了你的名字,我希望你日后还可以像这次一样,为百姓着想,但同时也要顾好自己。另外,你一直叫我师父,我们都没有正式的行过拜师礼,要不就现在,你端着茶,给我敬一个礼吧。”
这些日子以来,温浅也看出来了,张培文确实是个好苗子,只是平常的心态傲了些,他医学上面的天赋还是很高的。
将他收了之后,日后在太医院也能有自己的人了,还是方便一些的。
张培文一脸不敢相信的听着温浅说:将这次瘟疫的大功臣说成是他了,他不过是个打杂的,万万是不敢认领这个的啊。
“师父,您为什么要写徒儿的名字……”
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都丢给她了,师父她是圣人吗。
温浅淡淡的说道:“要是说这场瘟疫是三公主凭一己之力平息的,你觉得谁会信?”
温浅又不是不知道宫里那些人的性子好不好,能够和南康帝一起的,那必然都有着南康帝身上的恶习才是。
“你要是不拜,那就不拜了……”
“拜拜拜,师父在上,请受徒儿一拜。”
张培文将茶举过了头顶,满脸兴奋道。
“回宫之后势必会有人问你如何找到瘟疫的解药的,你届时只要模糊其词的说,将人糊弄过去就好,不用讲的十分的详细。”
“另外,要是孙太医向你投抛橄榄枝,我希望你可以拒绝他,现在我是你的师父,而师父我不喜欢孙太医,懂?”
张培文积极的点着头,一脸激动样,当真是藏不住的。
可是他转念一想,好像哪里不太对啊,于是问道:“可是师父,这里这么多的太医都看了是你说出瘟疫解药的配方的,到时候太医院里肯定是藏不住的啊。”
温浅应了一声,叫张培文不用担心这个点,他该担心的应该是回宫之后如何去应对南康帝的问题。
就算是医术高超,但面对气势强大的君王时,是否可以承受得住,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,这才是他现在应该担心的。
温浅送走张培文之后,她从自己的包袱里又拿出了陈锃给她的信,她随身带着,不敢叫别人看见。
那是因为这信上的内容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了,堂堂的大皇子竟已经私底下去勾结赤羽了,信上的内容大多是大皇子何时在何地与赤羽的何人碰面,说了哪些重要的内容,说出了哪些南康国的秘辛。
看似单薄的两张纸上,却是危机满满。
用得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