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公道:“她......她确实杀过人,杀过很多人,因为她以为那样刘崇信才会更喜欢她,她把刘崇信当自己的父亲看,可是我知道,她只是刘崇信养的......另外一种恶犬。”
李叱起身:“那就好。”
刘仰公一怔:“宁王是觉得她可以饶恕?”
李叱道:“我知道她是吃人的恶犬就够了,恶犬都该死。”
刘仰公的眼睛骤然睁大。
李叱道:“你以为我会原谅一个吃人的可怜人?我唯一的权力就是把她送下去,让她看看她杀的那些人会不会原谅她。”
李叱指了指刘仰公的眼睛:“我没兴趣听你讲故事,故事可以博得人的同情,但故事如果能博得律法的同情,那我也可以讲着故事吃了你,你应该相信我,真到了那样的时候,我吃你们这样的人,一定下得去口。”
李叱从怀里取出来个玉瓶扔在刘仰公身上:“这是药,你吃了它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的药,你们缉事司的药。”
刘仰公被绑在那,拿不到那药,李叱没有离开,因为他生气了。
他把玉瓶打开,倒出来几粒药:“缉事司的人为了炼制毒药,随意抓人喂食来测试药效,不管是女人还是孩子,老人还是青年,连婴儿都被你们用来测试致死的剂量......”
他捏开刘仰公的嘴把那几粒药塞进去,刘仰公剧烈的挣扎着,可是却挣扎不开。
要被李叱硬生生塞进他嘴里,刘仰公就立刻把药啐了出来,然后他就看到李叱一脸鄙夷的看着他。
“你没有你以为的那么不怕死,不是吗?”
李叱把药瓶收起来:“这不是你们缉事司的毒药,是治失眠症的药,我吃的,但是没什么用,我还是会经常睡不着,我只是没有告诉太多人,我每天看起来都笑呵呵的很快乐,是因为我知道我若整天都不快乐我会杀多少人,这个世上,罪轻者我赦免他们的死罪了,这已是我的妥协。”
他俯身看着刘仰公的脸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?我整夜整夜想的都是怎么搞死你们,从上到下,一个不留的搞死你们。”
李叱站直了身子,看着刘仰公的那惨白惨白的脸。
“从玉明先生被你们杀了之后,我就想着有朝一日要把缉事司人一个不留的抹掉。”
李叱转身往外离开。
刘仰公呆坐在那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像是刚刚从鬼门关那转了一圈似的。
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宁王是什么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