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豫州的时候也已经是校尉了,被都廷尉大人一句话就给打发走人,我受不得啊。”
“我回家还不敢说,现在他们还以为我是整天去衙门里,哪知道我是跑到采悦商行这里来给人做工,为了每个月那碎银五两,我的体面都没了,从校尉到商行的伙计......”
谢怀德被他哭的不耐烦,也不理他了,端起酒杯喝了几口。
好一会儿之后,王斌才不哭了,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:“虽然我不能帮你们牵线搭桥,可是我知道你们怎么才能见到谢大人,他就住在谢家的老宅里,每天早晨,是节度使府里的马车接他,走的就是那条路,不会改,你们可去路上拦他,既然你们是一家人,拦住了就好说话。”
谢怀德的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来:“如此,也很好。”
第二天一早,王斌从自己家床上醒了,一坐起来,哗啦一声,银子掉在地上。
再看时,身边都是大银锭,地上也有。
这一下王斌就懵了,脑袋里
嗡的一声。
这银子是怎么来的?
又懵又怕,不知道自己昨夜都做了些什么,是做了什么歹事不成,不然银子如何解释?
正害怕着,他妻子笑呵呵的推门进来,端着一盆温水:“醒了啊,我给你擦把脸。”
王斌脸色发白的指向那些银子:“哪儿来的?”
妻子噗嗤一声就笑了:“昨夜里你是真的喝多了酒,自己做过什么都忘了?”
妻子脸色微红:“回来后一身酒气,把抱着的银子扔在我面前,说以后一定要让我过上好日子,还又搂又抱的......老夫老妻,你可多久没,没,没那般亲热了。”
王斌急了:“我是问你银子哪儿来的?!”
妻子被他喊的也有些懵:“你带回来的啊,你说新认识了一个朋友,从南边来的,一见如故,格外投缘,非要给你这么多银子,还说,你在衙门里做事辛苦,提心吊胆还没多少俸禄,他给你这银子,是让你自己去做些生意,以后就不要去卖命换钱。”
王斌抬起手,在脑袋上使劲拍了两下,啪啪响。
妻子吓了一跳,连忙抓了他的手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王斌眼神里有些惧意:“这银子肯定有问题,我记得我一开始见到那人,看他不顺眼来着,我还记得他给了我一包银子让我走人,不让我理会他们,可没有这么多啊......我数过的,有四百两,没有这么多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