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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凤重重的点头,说:“亲表哥。”
“呵呵,呵呵。”
就在白衫儿准备放下行李的时候,身后却是雷霆一声喊:“小贼!”
老五从三米开外,飞身而起,踹了过来。
白衫儿只见又脏又硬的鞋底板,就觉得脸和胸疼的要命,立即栽倒在地上。
老五也随着他倒下去,屁股重重的坐在其腰腹间。
白衫儿“呕”的一声,就开始泛黄水儿。
老五拄着地,慢悠悠的站了起来,又给了白衫儿一脚,才骂道:“没眼力价的货。”
火车站的乘警这才嗲嗲的跑过来。
老五在海边搞船运生意,每天见到的人,泰半是地痞流氓和水警地税,站定在那里,气势逼人。
乘警摸不准来头,态度立即转向和蔼。
老五于是扯过徐凤,道:“这是我亲戚,来东”营投奔我的。这个小子是个人贩子,想拐了我四姐去,被我当场逮住。”
正吐黄水的白衫儿吓的背脊一根筋都冷了,嘴上的东西来不及擦,就跳了起来要辩解。,
乘警认出了人,厌恶的将他推开一些,才道:“行了,都跟我到派出所讲清楚吧。”
老五伏在四姐耳边,道:“别怕,一会报老三的名字。”
果然,坐在派出所里,徐凤说了“苏城”的名字,乘警们就不再为难。油田公安局的张雄和苏城称兄道弟,派出所哪有揪着不放的道理,还派了一个人,开车将老五和徐凤送到大华实业,也是为了确定两人的身份。
白衫儿倒也没有被贴上拐卖妇女的标签,铐了一天一夜,给送到了劳教所。
老五和徐凤自然不会关心一个骗子的下落,他们到了大华实业,就被安顿在了本厂的招待所中。
徐凤有些不安心的说:“城子真的万元户了?”
老五笑了,又想起自己初来的时候,不由叹了一口气,拉着徐凤到窗口,道:“四姐你看,咱们现在呆的物资,还有前面那厂房,下面这地,全是城子哥的。”
“全是?”
“全是。”老五重重点头。
徐凤好歹上了高中,家里如今也有了电视,但她还是想不明白的道:“城子这是怎么做到的?”
老五感怀的道:“外面的钱,多的是,有的人就觉得好赚。”
“真的好赚?”
老五失笑摇头,说道:“只有在城子那里,才觉得好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