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库的官员。有财政部的,有政务部的,有银行的,甚至还有穿着军装的国防部官员,全都露着微笑。
这一下,焦国平的心又抽紧了。
苏城坐在窗户一侧,最好的位置,品茗微笑。
阿塞拜疆的局势比他预料的还要好。阿利耶夫父子的号召力也比想象中的强,这让下了大赌注的他轻松不少。
其实。若是照事不关己的分析来想,阿利耶夫在没有大笔美元帮助的情况下,犹能成为总统,那有了大笔的美元,成功的几率岂不是更大。
可惜,分析是一回事,自己做是另一回事,要说不担心,那是不可能的。
只能说,这是一个概率很大的方向。
或许是投入的太大了,苏城略有些紧张的看向南方,那是游行队伍最可能出现的方向。
总统府,尤是一片安详。
莎祺大饭店里闲谈的声音,也慢慢的小了。
下午2点。
楼下的大街,突然变的安静起来。
来来往往的车辆消失了,喧闹的小贩们也消失了,扬着大喇叭招呼客人的声音也消失了。
这就好像热闹的集市突然遭遇了严寒,都被冻住了似的。
莎祺饭店内的诸人,自然而然的将目光看向外边。
一面红旗,迎风招展。
“来了。”阿利耶夫等人显的很是振奋,这可是动摇埃利奇别伊统治的好机会。
焦国平凝神看了片刻,只见人群无穷无尽。在以学生为主的队伍中,也不乏商贩、工人模样的人,这显然不是普通的学生串联活动。
对于80年代后出生的中国人来说,游行示威已经是一个久远的名词了。或者说,在80后中国人的印象里,游行是一种和表演差不多的形式。
而在经历了动乱年代的焦国平、郭景祥眼中,游行示威就不是那么简单了。
成千上万人,乃至十数万人本身,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,一个处置失措,就会酿成苦果。
对强权者来说,控制本国人的游行示威是很艰难的。面对自己的同胞,他的士兵能否发挥作用,非常考验组织能力。
莎祺饭店内的阿塞拜疆人,此刻多少露出些紧张,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埃利奇别伊可能的应对手段。
“这是你推动的?”焦国平悄然坐在了苏城身侧,低声用中文询问。
“我哪里能推动阿塞拜疆人游行,还是这么多。”苏城的声音也很低。虽然早就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