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只有投票给阿利耶夫的人才能在此免费吃饭吧?这不就是贿选!”
“出钱买饭的人这样说,我们不管的。”
“你们不是负责投票站吗?”
“我们都是临时工。”投票站的大汉骄傲的道:“我们是各市选出来的,投票结束了,我就回家去了。”
大汉有问必答,但没有一句是国家观察员们想听的。
吃饱穿暖的亨克尔。哪里能跟得上阿塞拜疆人的思维模式。
苏城却是笑的发颤。
他早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。
别说是1993年的阿塞拜疆了,再过十多年的俄罗斯。照样有十万人级的游行示威,要求惩治选举腐败。
至于阿利耶夫父子能够掌握这个国家十多年乃至数十年,选举总不可能像是欧美国家那样。
韩成航和郑部长也是一阵无语。
如果是个中国官员,不知道山村小镇的穷困,还可以被冠上不知民情的帽子。但轮到美帝国主义官员的时候,不理解欠发达国家的贫困,那就太正常不过了。
大部分欧美国家的先生女士们,对世界其他国家都是不甚关心的,有关心的,感觉也是两极分化的。
亨克尔这些人虽然正常一点,那也摸不准阿塞拜疆人的脉搏。
投票站的汉子早就不耐烦了,见他们不吭声了,就如同赶苍蝇似的甩手,道:“快点走吧,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,影响投票。”
“我们影响投票?”一名红毛的北欧女尖叫的站出来,嘴角歪斜,看起来气的不轻。
对方用显而易见的眼神望着他,指指周围的电子器械,说道:“你们到处拍照,谁来投票,甚至投给谁,不都泄漏了?他们万一被报复了怎么办?”
“报复?怎么会?”好些年没有经历战争的北欧人,对复仇这个行当也不熟悉了。
苏城在后面,轻声用英语道:“侯赛因诺夫还掌控着军队呢。”
以阿塞拜疆目前的局势,军政府是极难活下去的,这也是侯赛因诺夫没有直接上台的原因,他没有能力同时承受军饷和政府开支。但是,这并不意味着侯赛因诺夫没有武力推翻大选的能力。
在阿塞拜疆的三方势力中,侯赛因诺夫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掀桌子的人。
会不会做是一回事,能不能是另一回事。
若说选民对此有所疑惑,那并不奇怪。
国际观察团的成员果然不好肆无忌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