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宝石的纯净度和切割面更是精妙绝伦。
江城没有这样精湛的工艺,宴太太的那只也是来自京城,云茉这只又是哪来的呢?
“小茉,你这只手镯很少见,不知道是在哪家金店购买的?”
“托人从国外带的。”
云瑶还想继续问,云茉却打断她,“你之前说宴太太的手镯内侧刻有宋字是吧?我这只内刻是也有字,不过不是宋字。”
顺着云茉的话,云瑶下意识看了眼镯身内侧,果然刻着Y&M字样。
此时的云瑶浑然不觉自己被带偏了话题,“你不是说这镯子要送给妈的吗?为什么手镯刻的不是妈的名字?”
“因为这是从别人手中买的收藏品,到时我找工匠师傅把原先的刻字抹平了,重新刻上妈的名字就行了。”
至此,云瑶再无话可说,只好把金镯子还给云茉。
凌江赶紧示意主婚人继续进行婚礼的最后一道流程。
云瑶原本是想利用金镯子给云茉扣上盗窃的屎盆子,哪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再留下来也没意思了,趁人不注意,她神情阴郁的离开了凌家。
—
新房里一片欢声笑语,两个穿着喜庆的好命婆抱起叠好的喜被开始铺床。
“铺床铺床,儿孙满堂。”
“先生贵子,后生女郎。”
“福贵双全,永远吉祥。”
“男婚女嫁,花烛洞房!”
一边念着,还一边往床上洒花生红枣之类的干果。
忙活完,两个好命婆笑容满面的望着云茉,“新娘,床铺好了,咱就祝你和新郎官夫妻恩爱,早生贵子呐。”
云茉赧然的点点头,“好,谢谢。”
两个好命婆望着她,她也回看着对方。
双方就这么俩俩对望,气氛一时陷入迷之尴尬。
直到一个热闹的大婶打趣道:“看把咱们新娘紧张得,连红包都忘了给了。”
云茉恍然,原来铺床是要给红包的。
“红包没在我身上……”
听到她的解释,大家倒也没怀疑什么。
两个红包才几个钱,买得起金镯子的人,会给不起红包吗?
这时,有人热心问云茉红包在谁身上,她去帮忙拿进来。
云茉正不知该怎么应对时,身旁一个30来岁的女人站了出来,“在我这在这我,瞧我,高兴得都忘记了。”
拿了红包和喜糖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