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这上面的字该是个男子所写,想到男子,元喜的脑子里就闪过李习安那双嘲弄的眼睛,再一细想,除了他还真没有人会给她写纸条。
特别是上面写着让她马上回府,能为她着想,或是真是李习安了。
不过就这样走了,而且因为一张条纸,元喜也觉得太紧张了,干脆让绿竹去寻了借口找李习安出来,吃饭的地方在一起,却隔着屏风,绿竹又不好进去,只能寻了小丫头帮忙。
在外面耽搁不久,好在绿竹去的快回来的也快,一脸的失落之色,“姑娘,小丫头说不认识哪个是李公子。”
“算了,这事也是我太冒然了,咱们先回去吧。”元喜现在想不通怎么回事,最安全的办法就是与众人在一起不分开。
原本吃到一半,寻了借口出来,这样一折腾元喜也没有了胃口,直接回了花厅旁的小厅里坐着,那里有几位用完饭的姑娘坐着,各人都没有交流,不是玩着手里的帕子便是在那里低头沉默。
直到陈夫人及众夫人移到这边来,小厅里才热闹起来,分别坐落又喝过茶之后,陈夫人才笑道,“咱们也在别在屋里憋着,外面的荷花开的正是好的时候,再过不了几天就工落了,到不如趁现在好好赏赏。”
“是啊,别家的我不知道,到我们府内的荷花早就败了,难得国公府这里还能看到。”开口说话的是聂夫人。
易夫人也点点头,“夫人向来喜欢花草,想来这里也有些敲门吧。”
被提起自己示弄的这些花草,陈夫人脸上的笑又真切了几分,“这处院子里的假山都挡着风的,就是为了能在霜降前挡些寒气,当年可找不少人斟酌了京城里秋天的气侯弄的。也是年岁大了,一看这些花啊草的,我这心里就说不出来的高兴。”
“夫人要说年岁大。我们这些人可就更不用活喽。”聂夫人笑的夸张,一边用帕子擦擦嘴角,“我看府里的两位姑娘,那不就是花一样的。哪像我家这丫头,疯疯颠颠的,一时安静的也没有。”
“孩子嘛,可不能太安静了。”陈夫人笑道,“我家的这两个就是太安静了,我到希望她们活络点。”
不过是些客套的话。
庶女在嫡母跟前活泼可有失礼数,更没有那个胆子。
众人都听得出来,聂夫人却心思不在这,正等着陈夫人这句话呢,态度也热络。“看夫人说的,世子也到了成家的年岁,到时找一个活泼的儿媳妇,在身边服侍着,可不跟亲生姑娘一样?要说我家倩茹。对谁都实心实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