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？怎么可能？还是说，是什么东西让你无法再按捺凯恩家族的遗传病？”
“当然。”
玛莎只是笑着，没有说话。而小丑在说完这句话后也是陷入了沉默，随后挺直了身子，双手正了正自己的领结，一脸优雅的询问道：
“所以，你已经知道了，这个世界只会有一个小丑。要么是你，要么是我。对吗？”
“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，是谁送你来到了这里？”
“你的丈夫也来了？天哪，这个叫罗恩的家伙简直就是喜剧大师！”
闻言，小丑不怒反喜，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，反问道：“为什么呢？”
话语间，小丑抬起了手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玛莎的额头。
小丑惊叹道：“亲爱的小丑夫人，你难道不觉得你有些疯狂吗？”
小丑的眼眸稍稍缩起，一根又一根的血丝接二连三的充斥在他那大的有些夸张的眼白中。
“你需要一个久别重逢的礼物，替我，向蝙蝠侠~问好！”
“可惜，我没法看到小蝙蝠知道你时的表情了——但是无妨！大幕已经拉开，赞美喜剧大师！”
“你果然疯了。”小丑摇头叹息，虽然是在望向玛莎的目光中满是可惜与隐晦的欣喜。
“疯狂？不，不！这绝不是疯狂！而是爱！浓烈的，母亲的爱！”
扣动扳机，先是一支白旗从枪口射出。随后，一枚子弹从后面射出，正中小丑的眉心。而即便如此，小丑的脸上依旧维系着不变的笑容。甚至说，因为疼痛的刺激，小丑的表情愈发浓烈。
“还有什么东西，能比爱，更加残忍……”
没入颅脑的子弹并没有给小丑更多的时间说完这最后的遗言。摇晃了两下，随后小丑便直接摔倒在地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而望着小丑倒下的尸体，玛莎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哀伤与恐惧。而是轻轻的蹲下身子，用小刀沿着骨缝将小丑的头颅割下。
“真是可笑，妈妈的爱，又怎么可能会让孩子感到痛苦呢？”
捡起了小丑那笑容已经僵硬在脸上的头颅，玛莎的脸上满是厌恶。
她完全不认同小丑的这些理论。同样的，也无比的憎恨着小丑——居然为布鲁斯带去了那样多的折磨。这样干脆的死了，真是太便宜他了。
而玛莎并没有注意到，她越是深爱布鲁斯，小丑眼眸中的戏谑越是闪烁致命都弧光。
而另一边，将穷凶极恶的急冻人维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