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时候,郑勋睿看了徐佛家一眼,道了一声方便,起身离开了雅间。 徐佛家很快跟着走出来了,看见了站在走廊上的郑勋睿,没有说话,径直推开了旁边的房门,走进去了。 跟着进去的郑勋睿,心头微微一震,房间里面的摆设非常的简朴,有着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,好像是看透了荣华富贵,追求生活之平淡,这样的房间,居然在青楼出现,不简单。 “郑公子有些吃惊啊,这是奴家的房间。” “原来是徐掌柜的房间,在下冒昧了,徐掌柜历经风波,荡涤铅华,归于平凡,令在下想到了一句话,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。” 徐佛家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,扭头看着郑勋睿,丝毫没有掩饰吃惊的眼神。 “郑公子是应天府小三元,名不虚传,依着公子之才华和情愫,怕是会勾走秦淮河所有姑娘的心,奴家年岁大了,的确看透了很多的事情,可都被公子之才情折服,险些不能够自持了,奴家的女儿就更不用说了。” 徐佛家的话说的很直接,一方面是为柳隐担心,另外一方面也是提醒郑勋睿,有些事情一时冲动是很简单的,但真正要做到是很困难的。 “徐掌柜的担心,在下明白,在下不是不明事理之人,徐掌柜有什么要求,尽管说就是。” “奴家就不客气了,公子之才华,奴家折服,奴家知道公子前程远大,潜龙腾渊,鳞爪飞扬,乳虎啸谷,百兽震惶,公子就是那潜龙和乳虎了,这秦淮河是留不住公子的人和心的,可若是有人将一颗心留在公子身上了,奴家不敢想有什么结局。” 郑勋睿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 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世间女子,谁没有此等之梦想,可惜青楼之中的女子,往往被伤的遍体鳞伤,奴家不知道见过多少了,年少轻狂、倚门卖笑、人老珠黄、遭遇无情抛弃,到头来一切成空,心如死灰,好端端的人就被毁掉了。” “这世上女人本来就命苦,都说兄弟如手足,妻子如衣服,衣服破,尚可缝,手足断,安可续,更不用说青楼之中的女子了。” “奴家是想着告诉郑公子,柳隐还小,经不起风波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公子若是有心,逢场作戏,多多体恤,若是无心,早些断了奴家女儿的念头。” 徐佛家的话刚刚说完,郑勋睿就开口了。 “徐掌柜未免太悲观了,在下也听到一句话,不知道是谁所说,兄弟如手足,妻子如衣服,谁穿我衣服,我砍谁手足。。。” 郑勋睿尚未说完,徐佛家愣了一下,用手指了指郑勋睿,忍不住笑了,这话改动的非常粗俗,可谓是难等大雅之堂,可任何一个女人听见这样的话,都是会开心的,任何一个女人遇见这样的男人,终身都会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