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事情,杨廷枢目前的地位,绝不可能知道。” 稍微平静一些的郑福贵,仔细想了想,不由自主的点头。 “还有,既然是弹劾父亲和孩儿的疏陈,那就绝对不能够让父亲和孩儿知晓,杨廷枢就是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到家里来说的。” “清扬,你的意思是。。。” “对,有人认识到这是一场阴谋,所以说才会冒险告知父亲和孩儿的,既然是阴谋,那么朝廷岂会那么容易上当,就算是朝廷不知道真想,难道说南直隶的那么多官吏,就不知道给朝廷做出解释吗,退一万步说,朝廷若真的是要降罪,父亲去找寻江宁县知县,能够有什么作用,难道朝廷会听一个知县的解释吗。” 郑勋睿说到这里,郑福贵放心很多了,脸色也好看了一些。 “孩儿本来也是着急的,家里忽然多了这么多的骏马,怕是会引发他人的注意,正想着怎么做出解释,想不到就有人帮忙了。” 郑福贵听到这些话,脸色又变得不好看了。 “清扬,你说的很有道理,我暂时不担心了,不过今后还是要注意,若是再次被人抓住了把柄,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,这些骏马,我看还是关在马棚里面,不要出去炫耀。” 郑勋睿摇摇头。 “父亲,骏马肯定不能够关在马棚里面,相反要向外面展示,所谓做贼心虚,对方既然写出了疏陈,就不会轻易罢手的,还会有第二次乃至于第三次,越是这个时候,郑家越是要表现出来镇定,大大方方的展示骏马,表示郑家内心没有鬼,相反那些暗中中伤的人,内心才真正的是有鬼。” 郑福贵终于恢复了经商时候的精明了,郑勋睿的分析让他放心了很多。 “好,清扬你说的不错,人家都直接向朝廷弹劾郑家了,要是这个时候我们卖掉了骏马,倒显得我们郑家的确是有事情了。” “父亲切记,今日的事情,对谁都不能够说,包括对母亲都不能够言语,若是这件事情泄漏出去了,那郑家就真的有麻烦了。” “清扬,这我知道,我还没有糊涂到那样的境地。” 郑勋睿来拜访,这出乎了杨成的预料,虽说是在府邸。 管家将郑勋睿带进了厢房。 不一会,身着素服的杨成进来了。 “晚辈江宁县举人郑勋睿,拜见大人。” 这是杨成第一次见到郑勋睿,尽管说郑勋睿县试、府试和乡试的文章他都看过了,郑勋睿所作的诗词他也是非常欣赏的,所谓百闻不如一见,郑勋睿敢于到府邸来拜访,这份勇气杨成就是很看好的。 “清扬,你和淮斗情同手足,老夫很是欣慰,既然到家里来了,就不要那么客气了。” “是,晚辈今日专门来感谢大人,晚辈做事不谨慎,害的大人担忧,晚辈更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