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百姓不至于遭受那么多的困苦,怕是流寇也五立锥之地了。” “徐先生,这些话都不说了,你想想,是不是有什么能够控制陈大人所作所为的。” 徐望华皱了皱眉。 “属下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,若是陈大人兢兢业业做事情,将庆阳府治理的很好,属下认为大人没有什么需要干涉的,唯一能够做的一点,那就是不去过多的理睬和赞誉,陈大人不管做的多好,都需要巡抚衙门举荐,这一点还是控制在大人手里的,陈大人既然不按照规矩来,大人也没有必要按照规矩做。” “先生说的不错,陈大人若是安安心心做事情,那最好不过,反正所有的功劳,都可以记到巡抚衙门,与庆阳府没有多大的关系,陈大人若是别出心裁,让庆阳府各地不能够安稳,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。” 徐望华的脸色有些古怪,忍不住开口了。 “大人说话真的是直接,属下都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了。” “今后你我之间的商议,就是要如此的直接,万万不要拐弯抹角,猜来猜去让人心烦,还会耽误很多的事情啊。” 徐望华准备告辞的时候,郑勋睿挥挥手。 “先生不要着急,还有一件事情,我想着问问。” 徐望华看着郑勋睿,他知道郑勋睿询问的问题,一定是很关键的。 “陈尧言、张溥乃至于杨彝,他们都不可能是主谋,并非说他们没有那样的能力,只是他们的职位都不够,在朝中的影响更是不大,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,我是从来没有想过去谋算他们的,可他们却频频出手,想着谋算我,不可忍啊,先生可否预测一下,这背后的主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。” 徐望华的神色有些严肃。 “属下还真的想不到这背后的主谋,朝中的东林党人,应该说是不少的,但身居高位者微乎其微,实际上皇上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,很是忌讳这方面的事宜,再说内阁首辅温大人,对东林党也不是很在乎的。” 郑勋睿微微点头,徐望华说的倒是实际情况,温体仁代表的是浙党,与东林党之间素来都是不合的,而且东林党的代表人物陈于廷,早就被弹劾致仕了,应该说朝中没有身居高位的东林党人了。 要不是因为这一层的缘由,郑勋睿也是能够想到背后主谋的,不过目前的局势有些迷茫,几年时间过去,他都没有想到背后的主谋到底是谁。 准备去做事情的徐望华,再次开口了。 “属下觉得大人不必在乎背后的主谋,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,大人忙于延绥各地的事宜,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顾及,退一步说,就算是大人知道了背后的主谋是谁,如今也是不好采取什么措施的,还不如暂时不知晓的好,属下相信,总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