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戳他的脑袋。
瑞枫叶没办法的笑,捉住她的手不让她作怪:“正事,站好。”
他看眼周围,目光暗了下来,微微靠近栖悦,他昨晚想了很久觉得还是该告诉她,以栖悦对九炎落的好,他以前既然容了,现在就不会刻意打压:“九炎落昨晚出事了?”
“啊。”章栖悦淡淡的一惊,再无其它表示。
瑞枫叶突然间很高兴,栖悦没有追问怎么了,没有吵着要去看看他,更没有失了方寸,好像九炎落出事了并不值得她过分关注。
他竟然觉得松了一口气,不禁暗笑自己想多:“他啊,昨晚在慎刑司动手伤了几个人。”锦榕是他让抓的当然第一消息送了出来,然后补充句:“他没事。”
“为什么?”栖悦丝毫不觉得诧异:“他为什么动手打人。”
“好像是他侍女被带走,他去伸张正义。”
“没吃亏吧。”章栖悦拦住瑞枫叶的脖子,翘起脚吊在她身上笑。
瑞枫叶突然之间非常非常高兴,心落在云端,软的一塌糊涂:“没吃亏,有我在能让他亏了。”
不过,他发现有很多人在为九炎落抹平这件事,章家吗?为了不影响女儿的名誉?还是皇上?但这些事就没必要告诉栖悦了。
“没吃亏就好,枫叶,你额头好宽啊。戳两下,哈哈,别躲啦!”她是真不担心,九炎落是谁,至少该是能顺利活到登基的人:“要不,你看这些东西放着多可惜,我唱段出征给你听。”
瑞枫叶捉着她的手顿觉甜蜜的头疼,栖悦没唱戏的天赋,问题是他今天还有公务要出去三天,车已经在外面,他过来一下主要是进来送她东西然后告诉她那件事:“唱一小段。”
章栖悦松开手站定:“你有事?”
瑞枫叶突然间眼睛都懒得动了,水绿色的长裙迎风随柳,披帛挂在手腕上垂下,如临风而立的仙子,稚嫩的在阑珊学舞。
章栖悦没注意到他的异常,体贴的道:“你要有事就走吧。”
瑞枫叶伸出手整理下她的披帛,虔诚的帮她捋顺:“不,听一段。”
章栖悦看他一眼,不解的皱了皱眉:“好吧。”然后跳下台阶去准备。有事就走吗,不用迎合她的,以后过日子难道要处处迎合?如果那样他会很累吧,可看向瑞枫叶期待的样子,她又不忍心说让他走。
算了,唱折短的吧。
……
呵呵。
“小姐!小姐!这里,奴婢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