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而已。”章栖悦夸张的说着药效。
权如儿震惊不已,难以置信的看向姑母,是她做的!一定是她做的!她为什么要害自己!为什么!
章栖悦收回目光:“怎么样,我替你收拾她你高不高兴?是不是觉得可以一劳永逸,不用脏了自己的手,这是应该的。
你是权家的嫡女,怎么能做这种踟蹰的事,谋害皇嗣可是死罪,你要死的壮烈,不能屈辱!
来人!让那贱婢画押!权太后以权谋私,谋害皇嗣理应当诛!”
“娘娘,不好了,薛姑咬舌自尽了,嘴里发现了毒液。”
章栖悦真佩服这些人的手段,如果不是身在局中,这错综复杂似是而非的关系,她几乎要搞不懂,这会自尽,是要洗脱太后的嫌疑,觉得背后有更高明的组织,还是给权太后添乱,来个死无对证?
章栖悦不想动那无聊的脑子,她现在逮谁咬谁,别以为放几颗烟雾弹,她就该一查到底!给她们回旋的活路!做梦!
章栖悦咬牙切齿的看过去:“死了影响画押吗!”
宫人吓的半死,急忙让死人画押认罪,汗流浃背的让人赶紧把尸体处理掉。
“慢着!暴殄天物!就在这里放着,让权太后好好看看她忠心不二的属下!”
权太后被第二轮冷水泼醒,衣衫湿透,凌乱不堪,头上的朱钗横七竖八,早已找不到原型,整个人已虚弱不堪,说话的力气也没了,眼里布满惊恐、看到章栖悦浑身发颤,她不想死,不想死。
权如儿骤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慌乱,皇上为什么还不来!来看看这个女人的嘴脸多么阴险!多么狠毒!权如儿挣扎的落泪,撞击的额头满面血痕。
章栖悦不为所动,冷静对着权太后吐出两字:“继续。”
另一边。
九炎落急召权家父子进宫,满腔怒火恨不得把权太后碎尸万段,那些阴狠的女人,竟然把手段用在他子嗣身上,悦儿她——她现在——
九炎落几乎不敢想从朝露殿出来时,栖悦的悲呛,以前他觉得她总是笑,太过呆板,从不肯给她过多的情绪,但刚才,他宁愿栖悦一直那么无忧,哪怕不喜欢自己。
小李子、慧令站的远远的,垂着头依然能感觉到皇上散发的无助。
小李子心知,贤妃娘娘在皇上的庇护下发生这种事,皇上定十分自责,心里的苦恐怕不比贤妃娘娘少几分,但谁又愿意看到发生这样的事。
小李子正为皇上伤心,就听道慧令道:“皇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