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茶杯的手收回来,淡淡的点点头,没有多谈的意思。
白丘儿并不意外,相公从来话少,又不是只对她如此,她不会觉得心里不是滋味,置于家里的两位妾室,她也不嫉妒,因为丞相不单很少入正房,也几乎不去妾室那里。
她只要保证自己得到的尊重更多,就不怕有人会爬到她头上来,更何况她还有一个更令她骄傲的儿子。
至于相公大多时间在前院过夜会不会跟丫头搅和在一起?白丘儿从不担心,不是相信她能制住所有不要脸的丫头,而是相信相公的人品。
白丘儿想到相公多年来对自己的尊重,端威正坐,颇具威仪,她为能嫁给权丞相为妻而自豪,更为能得到他恩情相对而满足,试问整座燕京城,除了章家周氏能与她比肩,谁不知道她日子过的最舒心最得意。
白丘儿每当想到这点,便嘴角上扬,带着一丝属于少女的骄傲和得意,只是掩盖她往日的操守下,小情绪很淡很淡而已。
权书函不动声色的侧倾听隔壁的韩阁老向自己低声分析皇上的用意。
权书函只是听着,听完后坐正,重新看眼皇帝的位置,代表自己听见了,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。
韩阁老习以为常,滔滔不绝的继续说着自己的分析,有时候不会符合的聆听者因为也不会反对你说的观点,反而更愿意让人与之沟通。
权书函待韩阁老说的痛快后,才端起茶杯倒了一杯清水,慢慢的品着微微的茶香。
关于生活,权书函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,白氏性格再和他有偏差又怎样,她是他的妻子,是为他生儿育女、孝养公婆的人。权泽秦出身时,他便告诉自己要对这位拼死为权家延续后代的女人好,试着跟她相濡以沫,那是她白丘儿该得到的,不该成为任何女人的阴影,就凭她与母亲认错时从不反抗,教养孩子时私下哭的再伤心,也不会娇惯孩子的缺点,白氏便是位好妻子。
可是……有时候往往不是那么回事,白氏有她根深蒂固的认识,甚至在他想在正房放松朝中一天的压力时,会惊恐他竟然衣衫不整,屡屡劝说。
除此之外,他们二人更有很多观念和认识不一样,久而久之权书函也淡了那份心思,比如刚才,白氏见识不到‘菊宴’的深渊目的他亦不辩驳。
因为,白氏并没有说错,她只是站在她的立场说出她无可厚非的认识,哪句也没有说错;而他是站在他的立场他视野延展的宽度考虑问题。并不存在你对错,辩解也没有意思。
他跟更不会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