轲的镇定,郑斌的书童就显得有些怯场了,两条大腿哆哆嗦嗦,脑袋上的奇异果更是摇摇欲坠,当看到郑斌举起弓,两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,身前的衣裳慢慢印出一片湿痕。
呦,竟然被吓得尿裤子了?
姜芃姬眉梢一挑,十分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,冲着脸色青黑的郑斌露出灿烂洁白的牙。
“无趣,不玩了。”
:给主播配个心声——噫,装了个比就跑,感觉贼特么刺激!
姜芃姬:“……”
郑斌:“……”
她说完,徐轲和踏雪纷纷双手肃立两侧,那匹大白马更是迈着矜傲的步子跟上主人步伐。
郑斌良久才回过神,愤恨将手中的弓掷在地上,咬牙切齿道,“莽夫!”
一旁默默围观的风瑾抬头望望天,看看地,就是不看郑斌……他能说柳兰亭是妹子么?
巫马君看得瞠目结舌,良久才道,“怪哉,柳仲卿怎么养了如此放浪形骸的郎君?”
这哪里是君子?
分明是个浪子!
“如今年少轻狂的狂士还少么,等她年纪大了,自然会浪子回头的。”
风瑾一句话,轻飘飘给这件事情定了性。
少年人意气之争而已,柳羲纵然放浪形骸,但往深了说,这也是一种时尚好么?
现在东庆国都上阳城十分流行这样的“狂”,有些士族郎君服散之后还会脱去一身衣裳,旷天野地狂奔,相较之下……柳兰亭这样的行为,已经十分乖巧保守了。
上官婉坐在大马上看得清清楚楚,她也不怎么喜欢那个郑斌,刚才那一幕真是大快人心。
“真没看出来,兰亭哥哥也有这么记仇的一面。”
上官婉爬不下去,干脆被白马带着跟上姜芃姬的步伐了。
“记仇?婉儿这话可就不对了,你家兰亭哥哥光明磊落,一向不记仇的。”
姜芃姬笑着说道,在旁人听来这话就是无耻至极,尽给自己脸上贴金,却没想到她又补充了一句,“因为我一向是当场就把仇报了,哪里需要留着事后,再费脑子去记?”
说完,她帮助上官婉从马上下来,“帮我跟静儿说一声,今天在场的,没哪个合适她。”
魏静娴出身不低,没有必要在婚事上委屈她自己,在符合门当户对的条件下,她完全有资格慢慢挑选,对于远古时代女性来讲婚嫁是一辈子的事情,自然要慎重再慎重。
“婉儿知道了。”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