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可把东家气惨了。”
孟悢输了几千白银的债,他的同伙却从赌坊赢走四千多两逃了,赌坊亏不亏?
小本经营,概不赊账。
没想到辛辛苦苦经营这么一间赌坊,昧着良心赚了那么多黑心钱,最后竟然被几个毛头小伙子反套路了,几年辛劳赚来的银钱全部进了别人口袋,赌坊东家不气狠才怪。
逼问孟悢关于姜芃姬和弄琴的下落,那个娘里娘气的小子竟然还拿乔起来,就是不肯开口。
一开始,赌坊的东家和打手还以为是孟悢硬气,狠狠胖揍了一顿,对方被打两下就痛得嗷嗷直叫,也不像是有骨气的模样,跪拜求饶一样不落,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哭得都肿了。
之前的打手问,“难道不是这小子装的?”
后者鄙夷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装?哪里是装?被打两下就嚎叫不停,跟杀猪似的。让他跪他就跪,膝盖软得像是泥巴捏的,有一丁点骨气?你是没看到,他抱着东家的大腿哭得跟什么似的,小娘们都没那么弱。”
“可、可之前不是说了,那小子有可能是那些贵人家里出来的?”
那个打手继续鄙夷翻白眼,“你见过哪家贵人像里头那个那么孬?虽然不识什么字,但也知道那些真正的贵人,真是宁肯站着被砍下脑袋,也不愿意跪下来向人乞求……”
“所以,里头这是冒牌的?”
因为是晚班,这个打手白天回家睡了一觉,很多事情都错过了。
说到这里,后者突然嘿嘿一笑,一手拦过同伴肩膀,神秘兮兮地低语道,“可不就是假的。你见过哪个贵人能比南院那些小郎君还要骚?那张脸蛋儿美得跟天仙儿似的,内里可骚了。东家被气狠,让兄弟几个给他点儿教训,让他服软……你猜最后怎么着?嘿嘿嘿……”
柴房内,昏迷的孟悢悠悠转醒,听到两人对话,怒得险些咬碎了一口牙齿。
“那么东家打算怎么处置他?”
孟悢听到另一人说,“还能怎么办?抓不到另外两个,里头这个又什么都说不出来,留着有什么用?多留一天,多吃一人口粮……不过他那个样貌真的不错,比南院那些头牌郎君还要美,若是好好调、教调、教,卖个三五年,攀上几个贵人,说不定东家还能多赚几倍。”
南院是什么地方?
俗称小倌馆,贩卖男色的地方,也是许多爱好男风的男子经常光顾的风尘之地。
孟悢听到这些,险些气得昏厥过去,心中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