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,他打消了疑虑,对这女人宠爱入骨。 不过,人家可不是无害的白莲花,而是一朵扎手的玫瑰,性格骄傲任性。 皇帝见慧珺不理他,反而笑着上前,抬手握住她的玉足,迷恋地嗅着,表情痴迷极了。 嗅之,通体舒畅。 “你的身子,怎能染上外男的血,朕给你弄干净。” 慧珺冷眼瞧着那个半跪在她身前,握着她玉足轻舔的老男人,心中一阵作呕,一个不开心,抬脚贴上对方的面,皇帝不仅不恼怒,反而笑着舔她足心,两只手不老实地摸着小腿。 父子两人都是受虐的变、、态! 她抽回自己的脚,嗔怒冷笑,“官家倒是不嫌脏。” “珺儿的身子,哪里都是干净的,哪里脏了。” 皇帝慢慢起身,眼神带着强烈的侵略,扫着她的身子,眼底似乎有两簇火苗在燃烧。 “妾身可是您儿子的妾室,这身子也是先给了他,您也觉得干净?” 皇帝冷嗤,“你现在是朕的,心里不能念着其他男人。” 儿子的妾室又如何? 他连自己的兄长——先帝的妻妾都睡过。 啧,不管是什么女人,小心狠毒的本性总是不变。 先帝的皇后为了保住性命,暗中爬他的床不说,还主动将王贵妃送到他床上。 如今,柳佘的女儿柳嬛为了四皇子妃的地位,又将慧珺送到他床上。 “更何况,若非四皇子妃设计,将你推到朕的身边,朕也得不到你,不是么?”皇帝搂着怀中的尤物,幽幽道,“送上门的绝世尤物,哪里没有下嘴的道理?朕爱极了你这张小嘴儿。” 说着,低头啃咬。 慧珺暗中撇了撇嘴。 她以为皇家有多光明,真正接触之后才知道有多恶心。 眼前这个皇帝,除了有钱有地位,其他方面还不如她以前碰见的恩客。 至少那些恩客摆明是过来嫖的,皇帝不仅要嫖,还要求她得爱上对方。 多大脸! 两人弄得气喘吁吁,皇帝将她抱着坐到龙案之前,批折子也要带着她。 慧珺本来慵懒地半眯着眼,暗中用余光瞧着,发现一张折子上有熟悉的名讳。 正好,皇帝也看到了那张折子,稍稍浏览,眼神晦暗不明,偶有凶光流露。 “这是什么?”慧珺也不看那张折子,反而抬手取来其他的,看了之后丢一旁,看一件丢一件,丢得满地都是,她的任性,正昭示了她的无双盛宠,“一堆之乎者也,瞧着头疼。” 皇帝由着她耍小性子,直到手中的折子被她抽走。 “这字儿,倒是好看。”慧珺扫了一眼,好似被字迹吸引,来了兴趣,“官家给妾身念一念。” 不是征询,而是陈述命令。 “好,朕念给你听。”皇帝宠溺笑笑,一手展开折子,另一手不老实地吃豆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