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当中也没多少能作为有效劳动力。如此一算,成安县的情况比象阳县差多了。 如今还没弄清楚角平县与茂林县青衣军的动向,他们不能轻易调动兵力,免得回援不及。 姜芃姬道,“我亲自去看看。” 另一处,三十一名违法的兵卒都受到了惩罚,所幸情节不是很严重,只是被狠狠教训一顿。 唯一剩下的一名兵卒,依照军营规矩,至少要在一个营的兵卒面前杖毙,以儆效尤。 执行惩罚的人是姜弄琴。 那个兵卒被五花大绑捆了起来,送到临时清理出来的校场。 姜弄琴表情冷漠地宣读了此人罪名,所有兵卒为之哗然。 从来只有听说强歼女人有罪,未曾听闻强歼男人也要受军法处置。 不过,军法明明白白写着不能“强歼百姓”,受害的男子是百姓,兵卒自然算犯了军法。 当然,兵卒们对这个判决嘴上不说什么,内心还是有些疑惑和反对的。 那个男子本就是青衣军“妓营”中的一员,对他动手动脚,也能算违反军法? 不能吧? 只是,这些疑虑他们可不敢说出来,反而默默记在心间,免得以后一时脑抽踩了雷。 “……依照军法,杖毙!”姜弄琴冷漠地宣读,“行刑!” 行刑一共有四人。 两名女兵压制兵卒左右两肩,以免他动弹逃脱,另外两名女兵手持棍棒将其杖毙。 这个兵卒自然是不肯认命,用尽了各种办法和力气,试图挣脱,脸上的青筋爆了起来,面色通红涨血,狰狞无比,眼珠子甚至有脱出眼眶的架势…… 沉重的棍棒携卷着巨大的力道,砸在身上,疼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。 奈何嘴里堵着东西,他纵然有满腹的怨毒也喊不出来,口腔很快就涌出了铁腥之气。 今日的风儿并不喧嚣,校场之上一片寂静。 整个营的兵卒面色铁青,吓得连大口呼吸都不敢,眼睁睁瞧着那个兵卒从剧烈挣扎到气息奄奄,最后没了活气,脊背到臀部这块地方已经烂了,露出了被打断的森森白骨。 执行的四名女兵依旧沉着脸,根本没有被眼前的场景弄得花容失色。 其中一人见兵卒咽了气,松开禁锢肩膀的手,抬手探了鼻息,又捏了脉搏。 女兵对着一旁观刑的姜弄琴道,“行刑结束,犯人已经毙命。” 姜弄琴挥手,“将这人尸体收敛了,算是最后的仁慈。” 这便是杀鸡儆猴,敲打那些心思浮躁的兵卒。 违反军令,便是这个下场! 自此之后,军营的风气上下肃然,时时刻刻念叨军规,生怕自己步了后尘。 当然,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好处。 男营的兵卒看到女营的女兵,谁还敢口花花? 路上瞧见了,双腿发软,恨不得绕着走。 姜芃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