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毕竟,依照子孝心性,不可能这么早入局。你如今侍奉的主公,此人野心甚大……” 卫慈唇角带着浅笑,“是啊,再也没人能比她的野心更大了。” 杨思疑惑了,一双眼睛在卫慈脸上徘徊,感觉几年不见,朋友不像是朋友了。 卫慈笑着打消他的疑虑,“靖容该知道慈的志向,慈见到她的时候便知道她能做到,也许是唯一一个有可能做到的人。既然已经碰见了对的人,慈何必管时机对不对?” 良禽择木而栖,贤臣择主而事。 已经碰见可事之人,自然要把握住机会。 杨思可是知道卫慈志向的,他错愕地道,“你竟是认真的?” “我心匪石,不可转也。” 认真到不能再认真了。 杨思错愕一会儿,指着满目疮痍的景象道,“就这?你确定?” 卫慈说,“不出三月,靖容瞧着便是。如今的废墟,焉知不会成为帝都一般的存在?” 他越是这么说,杨思越是好奇了。 他道,“便是冲你这话,我也得在你府上蹭个三四月,瞧瞧这地方能变成什么模样。” 卫慈笑得意味深长,要的就是这句话。 他能将一心梅妻鹤子的隐士党张平拉下水,还解决不了一个杨思? 张平是万事不管的个性,如今照样被使唤得晕头转向,前几日传信,他还在抱怨多久多久没好好休息,如今脑袋一沾到枕头就能呼呼大睡……杨思和张平不同,拉他下水太简单了。 杨思瞧着卫慈的笑容,冷不丁打了个寒颤,觉得脊背有些毛毛的。 他不客气地说,“你别笑,我看着瘆得慌。” 卫慈听了,笑容俞盛。 政务厅的压力基本堆在姜芃姬身上,卫慈这个“小”病初愈的病人不需要做太多活。 县内能住人的地方不多,又是全面革新建设,卫慈的住处被安排在县府附近的一座宅院。 听说宅院的前主人是一户富商,后来全家都被青衣军弄没了,属于无主之物,收公了。 卫慈将杨思主仆带入家中入住,他没有刻意询问对方来成安县的目的,只是正常往来。 他了解杨思,这人做事或者谋划,风格宛若毒蛇,耐心蛰伏,一击必杀。 不过,人无完人,杨思的喜好却是个致命伤。 这人喜好美食,爱吃却又挑食,非常挑食! 条件允许的情况下,能吃肉绝对不吃菜,能喝酒绝对不喝汤。 卫慈有着上一世的经历,十分清楚杨思是怎么被姜芃姬坑的。 黑心的姜芃姬以美食诱之,离间杨思与他主公之间的情谊,造成误会。 一次两次自然没事,杨思也解释清楚了,但次数要是多了呢? 积少成多,积土成山。 要知道杨思的主公黄嵩,人家本性也相当多疑,面上不说,心里肯定记了一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