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不如抓住这次机会,干他一票。要是赌赢了,翻身自己做主。要是输了,大不了赔上这条贱命。咱们兄弟几个,现在过的都是什么狗、、/日子?要不是大哥照顾咱们,说不定坟头杂草都有一人高了!” 黑面大汉情绪激动万分,虽然说得十分粗鄙,但也结结实实戳到了众人的痛处。 若非安慛多方照顾他们,他们的确无法在红莲教内活下来。 想到安慛脚上手上的冻疮,食物衣裳都要分出来匀给他们,顿时被感性支配了脑子。 那个稍显斯文的汉子忍住胸腔翻滚的激情,“四弟说得对,如今要是不想着谋出路,大哥迟早要被拖累死。如今有这么一条好的出路摆在我们面前,要是不搏一搏,以后定然后悔。” 不就是当一回内应,给红莲教背后捅一刀么? 他们又不是做不来。 “……可是……” 又有人迟疑。 黑面大汉虎声虎气地道,“有什么好可是的?” 对方有些嘴笨,半响才支支吾吾地补充全句。 “……可是,这么好的事情,为何就落到俺们大哥头上?这里面会不会有诈啊?” 这的确是每个人都担心的事情,生怕姜芃姬出尔反尔,过河拆桥。 安慛却道,“这件事情不容我们不相信,哪怕我们不帮忙,你们以为红莲教这些人也能守住承德郡?虽说号称十万教众,但你们看看他们,能打能杀的有几个?人家奉邑郡那边是真真正正两万精兵,以一敌十有些夸张,以一敌五绝对没问题。若是如此,还有我们立功的份?” 对于姜芃姬这边来讲,攻打承德郡只有两个局面。 其一,轻松拿下。 其二,耗费一些力气、损失一定兵马再拿下。 在安慛看来,姜芃姬是地主家的傻儿子,但她背后站着的柳佘肯定不傻。 创业初期,谁不珍惜名声? 哪怕姜芃姬不珍惜,柳佘肯定明白事理。 故而,出尔反尔这种事情,肯定不会发生。 安慛郑重其事地开口,“我们的前程,全看这次了。” 那个比较斯文的汉子一脸忧虑和为难,干大事也得有足够的人手啊。 “大哥,此事便按照您说的去做,但是……我们人手会不会太少了?” 安慛从袖中取出一只沉甸甸的荷包,将里面的鼓囊囊的银子金银倒了出来。 室内烧着柴火,光线不算暗。 当金灿灿、白花花的银子倒了出来,闪闪发光,险些晃瞎了众人的眼睛。 安慛心中满意,面上沉重严肃地道,“不急,距离开春还有些时日,我们慢慢筹划。诸位兄弟,此事事关兄弟几个身家性命,做事一定要慎之又慎,绝对不能透露半句口风。” 几个汉子抱拳齐声,“大哥放心!” 正所谓有钱好办事,安慛借着姜芃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