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,他们就能借机引导舆论,一次性洗白自己。 谁能告诉他们,现在又是什么情况? 为何现实发生的事情和他们看到的剧本完全不一样? 砰地一声巨响,打破了悲伤的氛围。 原先还低声啜泣的众人吓得不敢吱声。 阴沉厚重的灵堂挂满了白幡和白绫,正中央放置金丝楠木制成的棺材。 因为全族被软禁在族地,他们不仅不能大办白喜事,甚至无法扶灵下葬。 一番打听,得知崇州士族摇摆不定的立场,脾气暴躁的族老直接当场发作,气得掷了杯子。 “柳氏竖子!欺人太甚!” 那位须发皆白的族老气得心脏病都要发作了,脸上的肌肉诡异地抽搐。 “族老,如今该怎么办?柳羲明摆着是不想轻易放过我等,莫不成让她一直软禁着我们,让老爷无法入土为安?如今已经拖了二十来日,继续拖下去,怕亡夫怨气难消啊——” 成了寡妇的贵妇身穿丧服,披麻戴孝,,双目含泪,楚楚可怜的风姿让她的魅力平添三分。 那族老恶狠狠地道,“纵然怨气难消,那也是找柳羲寻仇,你慌什么?妇道人家就是没见识,闭上你的嘴!柳羲这厮明白想要强抢,一旦服软,后果不堪设想!这么大事,你担得起?” 那位贵妇一向没什么主见,丈夫宠妾灭妻,她也不敢为自己争取什么。 如今夫婿亡故,膝下空无一子,她更是飘零无助,身为宗妇却被族老当众呵斥辱骂。 茫然之下,她望了一眼厅内摆放的棺材,哭得更是凄惨。 不是为失去丈夫哭泣,她是为自己灰暗未知的未来哭泣。 膝下无子,丈夫身死,嫡系旁落,她这个宗妇也不再是宗妇了。 相似的场景在各家上演,一个一个唾骂姜芃姬,应是捂着手中的田产不肯放手。 姜芃姬也不甚在意,有了崔氏的投名状,她在接下来几日又收到了不少“投名状”。 得来的田地算不上肥沃,但用于练兵、建军营、成立造纸作坊,已经绰绰有余。 至于屯田,她带着自己的人去实地考察。 参考了边境的情况以及各处地理,选定了四处作为屯田的重点县城。 因为软禁了几个崇州大士族,不少地方出现了职位空缺,姜芃姬挑挑拣拣之后,要么丢给投靠过来的小士族,给他们尝尝甜头,要么安插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手,让他们在岗位练练手。 一番敲打和施恩下来,崇州气象焕然一新。 不服就杀,谁觉得自己有九条命,大可以过来试一试她会不会杀。 没有这个作为依仗,谁买她的账? 姜芃姬下狠手整顿崇州境内势力,拉一批打一批,再培植自己的势力,玩得不亦乐乎。 “照这情势下去,崇州士族怕是要元气大伤。” 卫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