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芃姬来的太突然了,三人根本没有收到丝毫风声。 一番兵荒马乱,卫慈等人终于见到了姜芃姬。 刷刷作揖,“参见主公。” “无须多礼,我正要从崇州赶回丸州,顺道过来看看你们。”姜芃姬翻身下马,摘下头上戴着的遮阳斗笠,站在三人面前,长叹一声,“子孝晒黑了,希衡和崇明也清瘦了不少。” 张平和邵光:“……” “不辛苦,为主公分忧解劳,此乃本分。” 三人又是作揖,只是心底少不了吐槽两句。 说卫慈晒黑的,主公你确定那双眼珠子没毛病? 姜芃姬赶回丸州是有要事,拐了个小弯来上京,她停留的时间也不长。 夜色清凉,姜芃姬到卫慈门前轻敲一下。 “主公?”卫慈穿着一袭寝衣,肩头披着一件轻便的外氅,“深夜前来,所为何事?” 姜芃姬闪身入内,笑道,“子孝可收到我给你寄来的信?” 卫慈手一抖,心中咯噔,内心涌起一阵想要拔腿朝屋外奔跑的冲动。 “收、收到了。” 心慌慌,意乱乱,小鹿乱跳,面颊染红。 “收到就好。”姜芃姬旁若无人地坐下,笑着问他,“子孝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?” 屋内视线昏暗,卫慈勉强能看到一团轮廓,他不发一语,准备去点灯。 “子孝,过来,不用点灯。” 卫慈只能收回迈了半步的脚,转而坐到她附近。 刚一落座,右手便被一只温热修长的手握住,那热度似要顺着肌肤直冲心脏。 “子孝,我想你啦。” 姜芃姬又重复一遍先前寄信的内容,再度问了一遍。 “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?” 屋内视线太黑,卫慈费力地睁大眼睛,似乎要看清她的表情。 半晌,他唇瓣翕动,嚅嗫地吐出几个字。 “……主公……何必呢?” 他放弃将手抽回的打算,跟眼前这人拼力气,根本就是自讨苦吃。 姜芃姬笑道,“子孝这又是何必呢?坦诚一点又不会怎么样。” 卫慈正欲开口,一团人影冲入怀中。 他还未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扑倒席上。 这一瞬,他的心跳有种突破极限的迹象。 “别动,让我靠靠。” 她的声音有几分虚弱,他鲜少听见。 纵然是前世最危险的时候,陛下也倔得不肯服软分毫。 惹了她的,杀了。 挡了她的,宰了。 卫慈一个晃神,两条胳膊缠上他的脖子,吓得他不敢动弹分毫。 这哪里像是虚弱? 蓦地,他脑子里蹦出四个字—— 示敌以弱! 过了半响,卫慈听身上那人讲。 “我有一只很喜欢很喜欢的青蛙,可惜——我舍不得把锅盖盖上,暂且还是先养着吧。” 卫慈懵逼。 过了半晌,姜芃姬仍旧没有起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