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姜芃姬对书院的了解不多,这还是第一次亲身听课。 刚听了一上午,她便发现不少弊端,结合观众的建议,认真写了总结。 渊镜先生有数十年的教学经验,算得上教育界的泰山北斗,不过他脾性宽和,姜芃姬跟他提意见,他都是认真倾听。若是可行,他便改正,若是不可行,便和姜芃姬仔细探讨优劣。 别的不说,光是这份精神和态度便值得旁人学习。 渊镜先生听了半晌,他疑惑问道,“柳州牧的意思是分课时?” 姜芃姬道,“正是这个意思,我观先生授课,一次最少也是一个时辰。成年人尚且觉得疲倦,更别说一群稚儿了。若是在疲倦状态学习,学生们又能学进去多少?依我看,不如分课时,定个时间。例如一课时半个时辰或者一刻钟,上完之后给孩子们一点时间休息调整,再进行下一课时。每一课时学习的学问也可以不同,穿插学问教学。这样一来,先生们的压力可以减轻,孩子们学得也不累。好比一口吃不成胖子,万里路也要一步一步来么。” 渊镜先生怔了一下,仔细思索姜芃姬的建议。 他教学的学生,往往都是十岁以上的,金鳞书院的学生多半都是五岁到七岁。 听姜芃姬这么一说,渊镜先生觉得自己先前的教育方式的确不适合套在幼童身上。 “兰亭……且容老夫想想!!!” 金鳞书院不是渊镜一人说了算,若是调整课时,他还要和几个先生沟通一下。 围观一群萝卜头读书,姜芃姬发现其中一颗萝卜长得格外鲜嫩可口。 仔细一瞧,竟是丰真家的独子丰仪。 “好好学习,长大以后接你父亲的班。” 姜芃姬把人喊过来占了点便宜,诸如捏捏小脸蛋,揉一揉发髻。 小脸蛋被姜芃姬蹂躏,丰仪始终不动如山,只是嘴角抿得更紧了。 他一板一眼地道,“小子一定不负州牧厚望。” 姜芃姬说,“真不像丰浪子的种,他是祖坟冒青烟了才能得到这么好的小子。” 丰仪知道姜芃姬在夸自己,听到她说父亲不好,眼底露出不赞同的神色。 “呦,还有小脾气啦!” 姜芃姬蹂躏他的脸蛋,非得把白皙的脸蛋挫出红晕才肯罢休。 “小子不敢。” 姜芃姬道,“身子骨弱了点,男子汉要强健一些才行,不然以后连喜欢的姑娘都抱不起来。” 丰仪拧眉。 眼前这位柳州牧,难怪能和他父亲狼狈为奸、沆瀣一气。 这两人说话都是那么不正经,当着一个七岁多的小孩儿说这个,不怕教坏人? 姜芃姬倏地想起什么,问丰仪,“你平日学习如何?” “尚可。” 丰仪启蒙数年,天赋又高,金鳞书院的学习难度对他来讲太低了。 他可是连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