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拉拢结交当地贵胄。 别看这些北疆贵胄待在上虞三城,好似被流放了,但他们也是经营多年的地头蛇。 上虞三城算是北疆和东庆边界的缓冲地带,同时也是不少物品走私最泛滥的三不管地区。 这些物品大多是战争资源,利润巨大,哪怕是二王子瞧了也忍不住眼馋心动。 不过,快乐的时光没有过去多久,一个紧急情报传入他的耳朵。 “报——” 屋外传来传信兵高亢急促的声音。 二王子正端着酒樽和人对饮,听到这声音,两道剑眉不悦地紧蹙。 “发生什么事情了,胆敢打扰孤的兴致?” 传信兵呼吸急促,说话间带着几分忐忑和紧张。 “回禀二殿下,巡逻骑兵在南山县外发现我方兵卒尸首,共计二十五人。” “什么?” 浓郁的酒气从鼻孔喷出,二王子猛地将酒樽盖在酒桌上,砰地一声巨响,震耳欲聋。 一旁的幕僚收敛笑意,趁着二王子发怒之前询问传信兵。 “何人所杀?那二十五人又是怎么死的?” 传信兵一五一十地讲来。 昨夜巡逻交接的时候,发现一队骑兵没有回来。 第二日,巡逻骑兵在距离岗位不远处发现失踪人员的尸首,尸首附近还有搏斗的痕迹。 幕僚一听,心中咯噔一下——不妙! “尸首如今在哪里?” “正在殿外。” “抬上来!”二王子胸口涌起暴戾之气,抬脚踹翻了酒桌,“孤要看看,谁敢这么做。” 一声巨响,惊得堂下歌姬舞姬不敢动弹,瑟瑟发抖,好似鹌鹑。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过后,北疆兵卒抬着尸体入殿。 除了这些尸体,还有不少现场发现的线索,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一枚令牌。 这枚令牌不是别的,正是崇州士兵的令牌。 遗留的凶器以及凶器刻着的字迹,无一不是指向崇州。 看过这些铁证,二王子愤恨地捏紧了拳头,咬牙切齿。 “好一个柳羲,孤王还没有找她麻烦,她倒是先来挑拨了。” 二王子怒火飙升,一旁的幕僚暗暗叫苦。 “二殿下,此时还需要进一步调查。如此草率便断定是崇州柳羲挑衅,万一不是的话……” 幕僚话还没有说完,二王子出声打断他的话,“这有什么草率的?这事情除了柳羲,还有谁做得出来?再者说了,纵然不是柳羲做的,那又如何?孤与柳羲,或早或晚,总有一战。” 二王子主动请缨跑来上虞三城,本来就是想用上虞三城当跳板,偷袭姜芃姬的粮仓。 本来还想修养两天再动手,如今崇州方面坐不住试探他们,二王子岂能容忍? 幕僚哑口无言。 不知为何,他觉得这事儿很不靠谱。 二王子道,“柳羲杀孤二十五人,孤必当十倍还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