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一下子就凹进去一小块。 他道,“等你再长大一些就明白了。” 长生苦恼道,“唉,不想明白,丰仪小哥哥替长生明白就好啦。” 丰仪道,“嗯。” 准时下学,丰仪先将长生、孙兰和亓官静慧几个小孩儿送回各自府邸。 所幸各家府邸距离都很近,最远的也只是一条街,他日落之前便回了家。 回府之后,丰仪唤来管家商议自家父亲的婚事。 不过—— “这些日子,似乎没瞧出他们二人有什么交集,为何父亲突然就——” 管家面皮抽了抽,他不知道该不该对自家小郎君说一说成人世界的东西。 丰仪瞧出端倪,追问道,“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 管家道,“前两日,兰亭公赐下前年新埋的果酒。老爷对那位夫人有意已久,便用此物邀请万夫人前来赏雪,本意是想拉近距离,谈谈家常。岂料……那酒不似寻常米酒或者清酒,又烈又辣,后劲极大。老爷自诩狂饮千杯不醉,根本没有节制,一时不慎喝多了些——” 寻常的清酒或者米酒,稍微有些酒量的就能做到千杯不醉。 说是酒,度数只比白开水高一点点。 哪怕是从不饮酒的女子也能喝个一两壶。 两个心大的还以为是寻常的酒—— 月色清亮、雪景撩人,二人酒意上涌,彼此之间又只隔着一层窗户纸儿—— 顺水推舟便滚到一块儿了。 虽说有些意外,但战争时代本就没什么节操可言,二人又是男未婚女未嫁,开个车也正常。 万秀儿本想将此事瞒下来,倒是丰真借着这个机会提了婚事。 前者是寡居的妇人,亲眷长辈都不在身边,她的婚事自己就能做主。 丰真身边却有个已经快长成的儿子,若是再婚,必然要征求一下丰仪的意见。 丰仪听后,面色沉了两分。 “荒唐!” 还未成婚给人名分便出入异性闺房,做出这等有损人家清誉的事情,父亲可真是够浑的! 管家默不作声,好似没听到丰仪怒叱父亲荒唐。 子不言父过,哪怕丰真做得再不好,以当下风气来讲,丰仪也不该这么贬低他。 冷静之后,丰仪让管家去拿丰真私库的账本和公家账本。 尽快将人娶回来吧,不然闹出人命可不妙。 管家对此倒是不担心—— “老爷成婚数年之后才有的小郎君呢——” 因为丰真先天体弱,所以影响了丰仪。 更别提丰真还嗑过一阵子寒食散,虽然戒了又老老实实养了几年身体,但总归有些影响。 一发入魂? 不存在的! 听闻那位万夫人身子骨也有些问题,这俩人搞出人命,几率怕是不大。 丰仪道,“保不准就有了呢?” 知父莫若子,依照丰真的脾性,好不容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