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让我别勾引她老公了。” 卫慈听得眉头大皱,“这夫妻二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?” 姜芃姬耸肩道,“不是失心疯,不过脑子的确有问题。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,把他们俩暴打一顿,挂在一百六十楼高的地方,晾了两天。为了避免被社会舆论找麻烦,我给他们涂了军方新研制的隐形液和消音设备。再找律师告他们,送他们去精神病医院住了几天。” 姜芃姬可不是正统军校出身的人,她信奉的就是以暴制暴。 那会儿她是身份隐秘的基因战士,随时要执行危险性极大的任务,因此她的身份不能随便暴露,更别说将她画像放在公众平台了。因为这事儿,她还被上司斥责了一顿。 姜芃姬气不过就将火气撒在这对夫妇身上。 因为做得隐秘,她倒是没事,不然准保要被记名通报批评。 她道,“我连这么奇葩的都见过了,聂良这种的只是小意思。” 卫慈:“……” 姜芃姬正要得意说自己的“光辉事迹”,老首长发来一条私信。 【你的阿爸】:将人挂在一百六十楼高的地方? 姜芃姬回答道,“我给他们带了吸氧贴和保暖贴,他们在高空冷不死也憋不死。” 【你的阿爸】:…… “虽然违反了军法,不过我那会儿还不是军部编制,我手脚干净,旁人抓不到我的把柄。” 老首长心情复杂。 她就像个班主任,围观从她班里毕业的学生洋洋洒洒交代学生时代做过的恶作剧。 这么皮的学生,肯定不是她教出来的。 老首长在怀疑人生,卫慈也心情复杂。 他突然意识到主公前世生活的地方是他想象不出的世界,那边的环境造就如此豁达的她。 卫慈几个为聂良的反击而义愤填膺,当事人却浑然不当回事。 他暗自苦笑一声。 主公不会因为感情而患得患失,但他会。 特别是意识到二者的世界观横着多大沟壑的时候,越发心慌了。 与其如此,倒不如像前世那般离得不远不近,兴许会好受些。 人心便是如此贪婪,尝到些许甜头,便会奢望得到更多,离得更近。 有时候卫慈都会唾弃这般模样的自己,扭扭捏捏,实在是不爽快。 正当卫慈想得出神的时候,头顶罩来一片阴影,原来是姜芃姬来到他跟前。 “先前还想看你吃味的模样,真瞧见了,我却心疼了,我这不是自虐么。” 姜芃姬原先是个不开窍的人,亦或者说她在感情方面异常迟钝,极少会顾及旁人。 她与咸鱼们接触这么多年,无意间改了不少。 “子孝方才是在不安?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 卫慈自然不想说,那些心思实在难以启齿。 不过,她想要的、想做的、想得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