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做什么?”亓官让自然道,“待你从金鳞书院出来,入仕之后,多半要适应。臣子有臣子的本分,君主亦有君主的职责。主公好比人之头颅,她不需要做好每件事情,只需要知道哪些事情由哪些人去做就行。” 勤政固然是好事,但什么都不懂却每件事情都要硬插一手,那就很蛋疼了。 这世上,不是什么人都和主公一般全知全能,有太多自作聪明的愚者,不懂还要装懂。 “那个……有件事情……”吃好膳食,丰仪露出罕见的迟疑,“不知……” 亓官让挑眉,发现丰仪脸上露出一层薄薄红晕,“说便是。” “晌午的时候,小侄去了一趟主帐,瞧见……主公与卫先生似乎有些……亲密?” 亓官让道,“此事放心里就好,莫要张扬出去。” 丰仪惊了一下,“那二位果真是……” 亓官让道,“男未嫁女未娶的,他们爱怎么就怎么,你这么惊诧作甚?” 丰仪:“……” 男未嫁,女未娶? 丰仪一想到对象是主公与卫慈,默默将吐槽咽了回去。 亓官让一副标准的佛系表情,说道,“如今战事也差不多了,是时候期盼来个少主了。” 过会儿让护卫进山找找有没有壮阳滋阴的野物。 卫子孝身子还是单薄了些。 丰仪讷讷点头,“是啊,主公至今膝下无嗣,挺愁人的。” 掐指一算,再过几个月,主公要二十有四了。 这个年纪还没孩子,的确是犯愁。 此时此刻,本该待在主帐的姜芃姬在干嘛呢? 她在外头野餐,枕着卫慈的腿午睡,将一群咸鱼羡慕得嘤嘤嘤。 “主公的心情很好,可是遇见喜事了?” 姜芃姬盯着他的唇看了许久,瞧得卫慈浑身不自在,忍不住会想方才的孟浪。 “你哪里瞧出来我心情很好的?美食在前却只能浅尝两口,我都难过死了。” 姜芃姬的骚话跟她的节操呈反比,一套又一套,饶是卫慈身经百战也熬不住。 听她意有所指的戏弄,卫慈不争气地红了耳根。 “下次莫要那般了,今日……容礼似乎……” 被亓官让几个知道也就罢了,卫慈脸皮还受得住,被丰仪这个小辈撞了个正着,真是无地自容。他可知道自家主公警戒性多高,丰仪靠近她肯定有所察觉,偏偏使坏没有提醒他。 姜芃姬道,“我在他这个年纪,片子本子都不知瞧了几个G,现在的孩子哪有那么纯情的?” 卫慈:“……” 尽管听不懂,但隐隐觉得不对劲。 “几个‘基’是物?” 姜芃姬道,“会动的避火图,一个G大概就是好几套吧?” 卫慈:“……” 姜芃姬还嫌他不够羞,说道,“往后若有机会,带你去瞧瞧,不过那些人物的身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