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雅,仿佛上面真沾染了脏东西。 “主公不知道,不是吗?”他淡漠地道,“他不知道,那你所生的孩子就是他的骨血。” 西昌帝姬闭了嘴,因为她发现花渊眼中闪烁着杀意。 若是她再说一句不敢说的,她不怀疑,花渊手中的毒就会进入她的口。 仿佛是不经意间的喃喃,花渊道了句,“倘若这孩子是个儿子就好了,主公后继有人。” 西昌帝姬笑得勉强,“哪怕是儿子,那也只是庶子,郎君膝下还有名正言顺的少主。” 因为安慛身体受损无法再令女人怀孕,他为了安抚跟随自己的众臣,过继了旁支的同族子嗣当儿子。多年下来,这位少主早就被众臣承认,众人都将他当做安慛的继承者看待。 哪怕西昌帝姬生下安慛的“亲生儿子”,那也只是个庶子,无法与过继过来的、名义上的嫡子少主抗衡。等她的孩子长大,安慛还不知道活不活着呢……毕竟,内有花渊这个蛇精病,外有姜芃姬这个劲敌,安慛作为夹心饼干夹在其中,怎么看怎么像是短命的货。 哪怕姜芃姬没有弄死安慛,多年之后,那位少主也成长起来了,哪里是一个年幼的孩子能抗衡的? 除非……西昌帝姬脑瓜子转了转,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及其大胆的念头,莫非…… 她双眸霍地睁大,吓得退了半步。 花渊手中的毒不是给安慛准备的,那么就是给少主准备的! 少主死了,安慛待在前线被花渊扼住粮草命脉,是生是死还不是花渊一句话? 只要这两人都死了,她腹中的孩子才有可能成为花渊挟持上位的筹码。 果不其然,花渊道了句,“少主?侧夫人,主公更加看重你腹中的孩子,早有废立的心思。” “废立?” “是,这的确是主公的意思,如今这位少主可是侧夫人腹中孩儿的绊脚石。” 绊脚石,自然要踢掉。 西昌帝姬心下一寒,她不怀疑安慛的狠心,废立的心思估计是真的,但准备给少主投毒这事儿,究竟是安慛授意还是花渊自作主张,那就有待商榷了。安慛无耻,但也不是没有脑子。 他更加属意自己的“亲生子”,但在“亲生子”成长之前,他也不会早早踢掉备胎继子。 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,谁也不知道他的资质如何,能不能平安长大…… 综上所述,这多半是花渊自己的意思。 “这些事情,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?一切皆有先生做主即可……” 花渊笑道,“这可不成,这事儿还需要侧夫人帮个小忙。” 西昌帝姬眼皮狠狠跳动。 “什么忙?” 花渊倾身在她耳畔低语几句,西昌帝姬娇躯轻颤,眼眸深处写满了惊骇和惧怕。 “先、先生……此事……” 她嘴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