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尽管众人用最快速度找到避雨的地方,但也被淋到些,衣衫鬓发染上湿意。 少年身份精贵,他要是因为侍从照顾不周到而生病,随行的侍从都要倒霉。 侍从亲眼见少年接过酒囊大口喝了起来,这才放心转身取来一套干净的换洗衣裳。 木屋虽小,但五脏俱全,屋内还有不少干燥的柴火,正好能用来生火烧水让少年沐浴。 少年挥手道,“把衣服搁置一旁吧,等会儿我再换,现在不想动弹。” “喏!” 侍从将衣裳搁在少年伸手便能碰到的地方,恭敬退后,守在附近护卫。 不知是自己的酒量太差,还是今日的酒格外醇香,少年几口便将酒囊喝了个精光,白玉一般的脸颊染上微醺,醉意直冲脑门。没多一会儿,白玉一般的两颊便飘上一层薄薄的红晕,浑身散发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春建气。他起初还不在意,但很快便察觉异样,熟悉而又陌生的滚滚热潮由内而外散发,令他肌肤滚烫通红,忍不住抬手松开衣襟散热才好受些…… 这感觉…… 少年心下生出几分恼怒。 “这酒是怎么回事?” 侍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,听少年质问,心下愕然。 “少主,这酒不是花渊先生送的?” 少年倏地想起了什么,神色略显不自然。 原来,这酒是少年的妾室不知哪儿搜罗过来的,赠予少年。 少年知道是难得的美酒便眼巴巴送给花渊,花渊最近忙着军粮的事情,数日没有歇息了,哪里还有心情品尝美酒,便让少年将酒装了大半回去。换而言之,这有问题的酒应该是少年的妾室弄的手脚。思及此,少年两颊烧得跟火烧云一般,又羞又恼又恨—— 内宅妇人为了邀宠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 幸好先生没有喝,若是喝了,指不定闹出什么笑话。 少年的脸色白了又青、青了又紫,最后定格在黑色。 侍从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,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不妨碍他趁机拍马屁。 他谄媚地道,“小的见少主面有疲色,不如先进去歇一歇脚。” 少年心下不自然,面上却点头应下。 正欲起身,身子突然僵硬原地,起来也不是,不起来也不是,尴尬得很。 他十三岁便梦泄了,前两年义父安慛给他准备了两个聪慧漂亮的妾室,教他通晓人事。 有了这些经历,他自然清楚身体变化意味着什么,顿时更加羞恼。 他不自然地紧了紧腿,奈何今日着装比较干练,腹下的反应略明显。 侍从眼尖瞧见他腹下顶起的小帐篷,心下了然。 少年羞恼万分,逃也似的进了农舍,哐得一声关上门。 这种农舍是猎户歇脚的地方,环境简陋却呢个遮风挡雨。 外头有护卫守着,寻常猎户也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