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深意。 “主公……” 你做得也太不地道了! 符望委屈,他还想说出来。 姜芃姬轻咳道,“粮仓大火冲天而起,我这不是瞧了担心便带人过来瞧瞧,半道碰上了……” 保安队队长默默听着,默默在心里反驳。 哪里是一时兴起,分明是有备而来,专门堵安慛的。 符望也不能说自家主公不好,要是将他把安慛跟丢这笔账翻出来,他也讨不了好。 于是,可怜的符望只能默默接受被自家主公截胡抢人头的现实,什么血泪都只能憋回去。 这些火气不能撒到主公身上,但可以撒在安慛身上。 要不是这个老货那么能跑,符望早就将人逮回去了,还轮得到主公抢人头? “主公,安慛人呢?” 姜芃姬大拇指往身后一指,努嘴道,“半死不活躺那儿呢,回去再料理他。” 符望道,“安慛可愿归顺?” 要是归顺了,符望怕是要郁闷得吐血,他可不想看着安慛继续蹦跶了。 姜芃姬说着风凉话,嘴巴一如既往得毒。 “他?人家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,骨气傲着呢。” 符望听出来了,自家主公也不待见安慛,除非安慛自己死皮赖脸贴上来,不然不会招降。 “此处距离前线太近,未免误伤,请容末将派人送您回营。” 姜芃姬没有拒绝符望的建议,反正安慛都已经抓了,其小虾米她也不感兴趣。 “嗯,回营吧。” 安慛被擒拿,正是一鼓作气、捣了人家老窝的好机会,她可不愿错失良机。 姜芃姬将安慛连同几个骨干抓来,一石激起千层浪,杨思差点儿被惊得从被窝跳起来。 “等等——你说抓到谁了?” 杨思惊呆了,他这是做梦还没醒? 来人不得不重复一遍。 “敌首安慛被擒,主公正在主帐等军师过去商议呢。” 杨思狠狠抹了把脸,什么睡意都跑干净了。 安慛被擒拿…… 这也太刺激了。 总有种自己喝酒喝断片的感觉,大醉醒来就发现什么事儿都结束了。 有类似想法的还有丰真等人,几乎都是一脸懵逼又手脚麻利地换上衣服,急忙忙奔向主帐。 卫慈听到消息的时候,他还未入睡,不仅没有震惊,反而有种“终于来了”的感觉。 “稍待片刻,容慈整理衣冠,免得失礼人前。” 他不紧不慢地梳洗整理,平静的眸子带着几分隐晦的释然。 自从他重生之后,他便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。 当年安慛兵败被杀,卫慈还被囚禁着呢,等他重见天日,旧主尸首早已尸斑点点,凉透了。 念在前世主臣一场,他也该去见最后一面。 因为帐篷位置距离主帐比较近,卫慈梳洗再过去也没迟多久,帐内还有一半人没到。 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