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人。” 风珏不语。 “真不入朝堂?” 风珏摇头。 姜芃姬道,“不入也好,有些东西沾染了权势利益,太容易变味了。例如你的酒,这滋味正好。多酿些吧,很好喝。兴许日后史书还会记载几笔,后世之人用你的名讳命名这酒。” 风珏嗤笑道,“什么酒?” “凤三酒?” “俗不可耐的名字。” 姜芃姬走路从来不走正门,哪怕偷喝这么多,喝得浑身酒气,她还是坚持翻墙。 “多大年纪了,以为自己还年轻呢。” 不论姜芃姬从哪面墙翻,似乎墙外都会站着个卫慈。 她有时候都很怀疑,这货是不是墙根成精了。 “今日很高兴。” 卫慈扶着她,二人相拥着虚靠在墙边。 “陛下高兴什么?” “算了算年纪,再有八年九年,琏儿也能独当一面了。这破担子终于能卸任,能不喜?” “还很久。” 姜芃姬一个小跳趴上他的背,卫慈冷不丁哎呦一声。 她嘟囔道,“唉,的确还很久,等琏儿上任了,你都快六十了。” 卫慈笑道,“老了,陛下可还喜欢?” “老了也是老头中最美最靓的。” 墙外的人调笑,墙内的人对月斟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