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特殊的经历,不过流落在流浪汉聚集区的,从不乏过去的精英人士。 “最近好像一直没有见到池川。” 池川本是墨田区流浪汉,说来还是个小小的名人。 因为在闹得满城风雨的黑魔术杀人案中,这流浪汉的样貌多次出现在电视、报纸、杂志上,而先后又经过巨大的形象转变。 一开始是作为关键的目击证人,指证歌原志保是杀人案的凶手,言之凿凿,无比确定,上蹿下跳。 虽然是流浪汉,但古道热肠,很有一种仗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的愤然感。 可在之后,歌原志保被确认是无辜者,而整场可怕的杀人案是恐怖的黑魔术仪式。 所谓的指证只是这流浪汉迫害无辜青年,甚至还不是因为动人心的利益,只是池川自己的突发奇想,险些就导致一名好人被冤枉。 池川瞬间又成为万夫所指,众人唾骂的说谎者,世人们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富长良心,穷**计的恶俗。 灰溜溜的池川,从墨田区一路转战遁逃到了足立区,和他们这些流浪汉住在一起,谈天说地。 “池川估计又跑到其他区里了,做个流浪汉还在乎什么尊严。”柴山嘟囔了一声,用瓶盖小小的喝了点酒水。 “是啊。” 抚摸着猫头,柴山忽的站起来,揪了揪裤腰。 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 厕所就在旁边的小公园里,很近,便利。 但这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,揪了揪猫尾巴,瞎子有些心神不安,柴山是为数不多能称得上是他朋友的家伙了,他摸索着朝厕所而去。 瞎子的世界是黯淡无光的,看不见光,只能靠着记忆中的距离走过去,前进,左转,前进,离开了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后,市政部门的路灯光都开始大方起来,照在身上都有明显暖洋洋的感觉。 嗅着轻微的厕所骚味,瞎子停在厕所的外面。 一路上没有被障碍物碰的踉跄摔倒,他行走间颇有些猫类鼬类的灵敏风范。 “喂!柴山,你是掉进厕所中了吗?” 只有轻轻水流声的厕所无人回应。 “不会真掉进去了吧。” 瞎子左脚刚刚抬起,还未落地,他的两只耳朵向后扯了扯。 “谁?” 扯步,后跳,大吼。 眼睛的失明带来耳朵上的灵敏,他能听见别人听不见的虫鸣鸟叫。 一个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要是这样也就罢了,但从声音上判断,对方是要正正的朝着自己身后走去,这让瞎子瞬间毛骨悚然,立马转过身,从怀中掏出小小的水果刀。 生锈了的水果刀,估计就是只穿了一层衣服都能挡住攻击,不过要是被击中了,打一针破伤风是免不了了。 “啧。” 对面传来了啧的声音,像是恼怒自己的行动怎么会被一个瞎子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