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尴尬之极,這……這都什么年头来,还来這个,赶紧伸出手去,把洪佑生扶了起来。但是当他把洪佑生扶起来,看到洪佑生满脸通红的样子之后,贪玩的性子又来了。只见他学着旧派人物的强调,说道:“大家都是自己人,师侄往后不必這么多礼了。”洪佑生脸色通红,却又辩驳不得,只能弯了弯腰,当是应了。站在一旁的欧阳飞见到這一幕,也是觉得滑稽一场,不过倒也不敢笑。只是站在一旁,装作十分欣赏的样子。跟唐风寒暄了這么久之后,洪天生才转过身来,对欧阳飞拱了拱手,“欧阳先生远道而来,怠慢了。”握手那是握得多了,拱手這种把势,欧阳飞却是只在电视里见过,不过既然洪天生都拱了,他也只能拱了拱手,说道:“哪里,哪里。”于是,一行四个,坐上洪天生的车,直奔洪天生的家中。来到洪天生家中之后,洪天生就让洪佑生带着唐风四处去参观。自己则跟欧阳飞去到办公室里。洪天生的办公室是个朝北的房间,里面并不是很明亮,有点灰暗的感觉。跟着洪天生一起走进办公室的,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,说不清楚是中年还是老年的男人。三人进了房间之后,那男人就把门给关上,整个办公室就剩下三个人。欧阳飞瞄了瞄這男人,说道:“洪老先生,有些话苏先生认为只能跟你一个人说。”洪天生没有说话,笑了笑,走回自己的老式中国竹椅上躺了下来,他对欧阳飞的這种笑容和对唐风的那种笑容截然不同。他对唐风的笑容,是一种完全的真挚,而他对欧阳飞的笑容则是一些应付,夹杂着点洞察一切的感觉。“我给你介绍一下,他叫做游云龙,从四十年前开始,就是我的军师。他就是我,我就是他,我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,也没有不可以让他知道的。”洪天生说完,游云龙看了欧阳飞一眼,然后微微点了点头,坐在了一边。欧阳飞发现這个人的严肃并不是装出来的,而是好像天生就不会笑一样。说起来,洪佑生跟他倒是满像的。欧阳飞看到這个样子,也就不再坚持什么,缓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,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苏先生说,你们要的,我们已经给了,现在应该是你们给我们要的东西的时候了。”洪天生点了点头,“我洪天生在在道上打滚了差不多一个世纪,至今依然能够屹立不倒,靠的就是两个字,信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