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的汗腺出缓缓地渗透出来,但是他们毫不在意。尽管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贴在了一起,但是双方却还是竭尽全力的,想再接近一点,再接近一点。过了一会,唐风转过身,一把把蒋玉寒压在身下,嘴唇费力的从蒋玉寒的嘴中,挣脱开来。他先是轻轻地亲在蒋玉寒的鼻子,脸颊,额头,眼眉上。而蒋玉寒的双手在他的背上,无意识地胡乱摩娑着,她微闭着嘴,喉咙里不断传来吞噬着什么的声音,她的呼吸急促而短暂,仿佛在沙漠里许久不曾进水的旅人。当唐风的舌头来到蒋玉寒如白玉般光泽的耳朵的时候,蒋玉寒的身子猛地一震,整个身子微拱了起来,嘴巴里不自觉地轻轻发出一声,“呃——”。而唐风感到自己似乎要完全爆炸了,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,而且是一个好色的男人。在此时此刻,他所想的,当然是马上进一步。但是难能可贵的是,在這个时候,唐风的理性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。哦,不,或许正确一点说,应该是恐惧战胜了唐风的肉欲冲动。唐风虽然只有二十四岁,但是他在肉体上所经历的女人,应该以排为单位。唐风是个很奇怪的人,如果他不爱一个人的话,那么只要对方生得好看,他就可以毫不介意,毫不犹豫地跟她发生肉体关系。但是如果他对這个人有感情的话,他反倒会变得相对保守,因为在這种情况下,情感是更重要的东西,应该是情感在支配肉体,而不是肉体在支配。這也就是为什么,這么久已来,唐风从未与三人中任何一个发生关系的原因。因为他很享受這种互相尊重,彼此独立的生活,他并不愿意自私地完全占有对方,然后宣称自己是对方的所有者。他不喜欢被束缚,但是他也不喜欢束缚别人。所以,在這个最关键时刻,唐风双手撑在沙发上,坐起身来,而蒋玉寒依然冲动而慌乱地躺在那里。唐风吞了口口水,然后把双手插在自己的头发里,四处望了一下,自言自语道:“不行,不行,我得回家,再不回家,就要出事了,就要出事了。”蒋玉寒躺在那里,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心情,有好长一段时间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过了好一阵之后,蒋玉寒睁开眼睛,她看着唐风,用很冷静地口气说道:“现在我冷静下来了,但是我还是觉得你不必要回家去。”“不回家,那我住哪?”唐风這话一问完,就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