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其他同事说过,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弱点,网上有人找上了我,说可以给我一大笔钱,只要我愿意提供证据,并做污点证人,甚至可以给我新的身份生活。”
“后来呢?”古里问道。
“我没有马上回绝他们,而是要求时间考虑。”哈里惭愧的说,“因为那笔钱足够我轻松生活好几年的,我当时迷惑着,差点就想做,但想到公司曾经对我有巨大帮助,我不能背叛大家的信任。”
古里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没有辜负大家。”
哈里尴尬的笑了笑,跟着说:“事后我用了些手段去查探对方,得到他的身份,我们认识的。”
“是谁?”古里问。
“事情得追溯到大老板安排的任务上,我们调查一家暗地里进行商业间谍活动的报社,并摧毁了它。那个联络我的人,他就是那家报社的老板,最后被指控,但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。”
古里记起来了,去年有人偷拍安峰和他的朋友,指使者就是报社老板。
但事后他消失了……也很有可能是换了身份,而针对安峰的一系列监听行为,从那时候就开始了。最后怎么与FBI发生关联,虽然尚不清楚,但并不难想,生意竞争对手,政治敌人都能举报。
哈里说:“我以为事情并不严重,大老板会有办法解决,加上我和对方的交谈有些敏感,就一直没说。”
古里能理解:“你现在说也不迟。”
……
当天下午。
一直僵持着的审查,忽然就有来自联邦调查局总部的命令和局长签署的文件,要求持续对嫌疑人进行单独审问,有权拒绝律师和地方检察机关的无理请求。并在整理证词,准备向法院提起诉讼。
顶着压力的州长也受到了当地民主党议员提出的抗议和不满,认为他滥用职权,干扰到了司法公正,需要他立即停止这方面的行为,让联邦调查局专心去处理这件事情,不能再横插一手。
这回轮到对方出招了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