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杯,是向世子赔罪,耽误世子赏‘花’了。”
徐感庆: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咽下第二杯,徐感庆已经觉得晕晕乎乎。
易鸿又干下了第三杯,徐感庆不得不再次举杯,如吃苦药般,艰难吞下。
随即,再也忍不住,站起身扶着栏杆哇哇直吐。
易鸿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。
“唉,在下又失礼了。”
易鸿站起身,佯装歉意道:“多谢世子的相陪,只是我也有些乏了,就不打扰世子休息了。”
徐感庆挽留几句,易鸿坚决离去。
徐感庆这才大松一口气,靠坐在栏杆边一边喝茶醒酒,一边脱衣解热。
这枫国的酒还真是烈,不过急喝了三杯,就如在云里雾里,浑身躁热起来。
再看眼前堆了许多人,徐感庆不禁摆摆手,“都退下吧,看着就热。”
伺候的人面面相觑,见徐感庆干脆斜倚着闭上眼睛,便都不敢再打扰,远远退开候着。
走出凉亭一段距离的易鸿问,“闵献仪那边怎么样了?”
齐鸥回答,“换了舞衣,又熏了催情香花,正在过来的路上。”
易鸿的眼神发冷,“她敢算计西月,就要做好被算计的准备。
她不是想成为宁王世子姬妾吗?
我就帮她一把好了。”
齐鸥道:“闵姬那边……”
易鸿不以为意,“我就不信,她同时得罪了邓王妃和楼夫人,还有闲心找西月的麻烦。
她若敢,我就再送她份‘大礼’!”
齐鸥不再说什么。
如果现在,他还不能明白自家主子对闵西月的心思,那他就是蠢了。
虽然一直很迷糊,自家主子是怎么瞧上闵西月的。
但通过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,他也渐渐觉得闵西月是个挺不错的姑娘。
刚刚闵西月那破解的招术,别说是易鸿,连他都醉了。
闵西月真敢玩啊。
居然还让她玩对了。
突然觉得,闵西月与自家主子,似乎在某些方面,有着莫名的相似。
但更具体的,齐鸥又说不清楚了。
换了一身舞衣的闵献仪,急切地朝着宁王世子徐感庆所呆的地方步去。
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在,她不介意。
她只要让徐感庆对她感兴趣就行了。
只不过,走到半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