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是不会有错的。
若宁王是一般的亲王,他也不至于拉下这张老脸。
但现在宫里是什么情景,谁都清楚。
他得罪谁,也不能得罪宁王啊。
只是,余光瞟到自己的庶弟,一脸看好戏的模样,心里别提多憋闷了。
宁王、宁王妃都发了脾气,闵家被责难,气氛一时僵滞。
许多人都懵了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正在向母亲侍婢禀报闵姬恶劣行径的徐感佑也不由纳闷,连忙找人打听。
很快,他就得到了一个令他感到震惊的消息。
啥?
闵姬的侄女,闵镇的女儿,居然同他的兄长,青天白日地在百花廊里做了苟且之事?
徐感佑想到那个清丽的身影,顿时一股无边的怒气涌上脑门。
简直是无耻!
前脚才在自己的面前装模作样,想要勾引自己。
结果转头又爬上自己兄长的床!
徐感佑很愤怒,他很想立刻冲到那个女人面前,狠狠骂她一顿,甚至是揍她一顿出气。
到现在他还不知道,自己搞错对象了。
与此同时,也有不少得了小道消息的人,将这件事“悄悄”传扬开。
当然,这背后的推波助澜,离不开易鸿的手笔。
当消息传到闵西月的耳里,她不由震惊了。
闵献仪,也玩地太大了吧!
就算想要做世子妾室,也没必要这样上赶着啊。
这下可玩脱了吧?
这时,楼夫人身边向徐感佑问话的侍女也赶了回来,在楼夫人耳边一阵低语。
由语徐感佑听闻了闵献仪与兄长苟且的事之后,怒上加怒,于是又煽风点火地将闵姬埋怨了一顿。
但这话传到楼夫人的耳里,却是变了味。
她冷眼看向闵姬,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心里已经将闵姬列为了眼中钉。
如果说闵姬只是让自己的侄女,勾引世子或她儿子其中一个,哪怕做下苟且之事,她也不会太在意。
但闵姬的做法,显然就是做了两手准备。
尤其是自己儿子的动向,对方居然比她还清楚。
这样“机灵”的人,怎么能让她不忌惮?
低垂着头,深感无力的闵姬,并不知道,她又多了一件麻烦事。
易鸿悠闲地喝着茶,嗯,效果比他料想地还好。
邓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