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他自然也知道,自己不是宁王提拔的,不算亲信。
对方对自己不放心。
这真是愁苦了田泰初,好不容易找到点乐子,没曾想,反而把宁王得罪地更狠了。
田泰初真是有苦说不出,悔恨到家了。
徐逸仙冷眼看着田泰初,“堂堂相爷,不知道为民谋福利,不知道为国献良策。
却在这烟花柳巷之地打滚,传出去了,也不知道是丢你自己的脸,还是给皇兄丢脸!”
田泰初:“……”
说地好有道理,他竟无法反驳。
“臣知罪!”
虽然坐着的主比他还荒唐,但他没办法对比。
反正,不管宁王说什么,他认罪就是。
冷静下来一想,宁王还肯私下见他,说明是有用他的打算。
否则,直接以这个理由贬黜他都可以。
想到这里,田泰初的心稍定。
心里活动开来。
宁王这么做,是看重他?
没可能。
那……
田泰初蓦地想到了什么,神情不由更加放松了几分。
表现的机会,到了。
“哼!”徐逸仙懒洋洋地道:“那你自己说,该怎么处置?”
说着,徐逸仙给身边的允兰舟喂了片桃肉。
田泰初微微抬头,看着这一幕,两颗黑眼珠子直打转,“王爷万人之上,想怎么处罚臣下都可以。
但在这之前,臣下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你说。”徐逸仙细心地给允兰舟擦了擦嘴。
田泰初笑眯眯地道:“允娘子才学过人,名动四方。
这么好的人儿,却遗落在这秽地,着实可叹。
咱们大岚一向惜才,都说用人不拘一格。
这话换了来说,这王爷的后妃也不必太讲究出身。
允娘子不但纯良贤惠,又有才情,理当破格抬举身份。
臣下有罪,虽不才,愿为允娘子当个举荐人!
待这件事办成,王爷再责罚臣下不迟。”
允兰舟扑哧一笑,“田相爷当真会唬人。”
田泰初立马将胸脯拍地响响的,“臣下所言,字字真心,敢有半字虚言,就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徐逸仙打断田泰初的话,“你倒是个有心人。
这件事,就交给你去办,也让我看看你的本事。
你若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