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。
却不曾想,这无意之举,竟是揭出了一桩惊天大阴谋!”
说着,田泰初转向忠勇公何元正,伸手一指道:“忠勇公何元正,身为姚城边将。
不知报效岚国,不知忠正为国,反而暗中勾结景国敌将,暗通两国消息,陷岚国于不义。
此等谋逆之举,当诛之!”
田泰初的话音一落,整个议殿都沸腾起来。
有惊愕的,有愤慨的,也有不安的。
顿时,左相旧党人纷纷跳出来指责田泰初血口喷人,诬陷忠良。
何元齐满脸愤然,何元正看了看徐逸仙的神情,一颗心跌到了谷底。
他有没有勾结景国外敌,有没有实证,恐怕已经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左相党这么多人维护他,他何元正今天恐怕在劫难逃。
想到这里,何元正冲着自己的弟弟何元齐摇头,慢慢垂下了头。
何元齐一时错愕,随即明白了什么。
他看了看满朝愤慨的人影,又看了看冷静如山的徐逸仙,还有趁机抹黑的右相党,与安国侯等人。
一时间,只觉得可笑至极。
冷笑两声后,何元齐也平复了心情,不再有挣扎辩驳的心思。
如果何元正是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死局,辩驳无用而沉默的话。
那么何元齐便是彻底冷了心。
从他们被召回永昼城开始,就已经陷入了不被国君信任的被动场面。
即便这样,大哥何元正还是一心尽忠,一切为岚国大局着想。
越是这样,他就越为大哥,越为何家感到不值!
沉默立在人群中,毫无存在感的云乡伯将何元正两兄弟的神色尽收眼中。
云乡伯有爵位在身,又是云乡城的领主,参加朝会也没什么稀奇的。
只不过,他向来不理朝事,今天突然过来,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但现在,大家都被忠勇公的事情所吸引,云乡伯便又成了个透明人。
“臣绝非妄言,证据在此,还请陛下过目。”
右相田泰初再出惊人之语,命人将一个红木匣子奉给宝座上的徐逸仙。
这里面的东西,徐逸仙其实已经看过了,不过作作样子而已。
翻了翻,徐逸仙看向跪着的何元正,“何元正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何元正伏拜,“臣绝没有勾结外敌,陷岚国于不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