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认真了许多。
这一点出乎闵西月的意料,也令闵西月感到了一些不安。
徐感佑笑了笑,也没要走的意思,就赖在了车门边。
顶着回雁要吃人的目光,看着微微闭目的闵西月。
闵西月实在装不下去了,睁开眼道:“不知道义父怎么样了?”
徐感佑的笑意更深,“云乡伯身体还不错,加上咱们队伍行进地慢,他坐一会车,骑一会马,有时又走一程路,倒还精神。”
难怪,闵西月几次想找云乡伯建议脱离徐感佑的队伍,结果愣是没找到人。
该不会是早料到她会这样,所以故意躲着她吧?
歇宿的时候也是,不是睡了,就是外出玩去了,简直来无影去无踪。
无非是对方的人一直盯着自己,自己有点风吹草动,云乡伯就能提前做出判断。
挣扎了几次,闵西月也就断了这心思。
云乡伯这样做,肯定有自己的想法,绝不会为她而改变。
她和云乡伯之间的感情,还真是复杂。
好像处地挺欢愉的,其实心里各有算计。
但从心底里说,闵西月很希望云乡伯能真正地放心,安度晚年。
同云乡伯相处的几个月里,有些生活的细节,也可见云乡伯对她的关心,这些都是没办法抹灭的。
人与人之间,相处久了,自然会有感情。
就这样,闵西月同徐感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一路到了五里县。
五里县不大,但是人口还挺密集,县官也治理地井井有条。
徐感佑、云乡伯和闵西月都被安排在了县里最好的一进院子里。
晚饭的时候,县里几位官员都亲自作陪。
闵西月只顾埋头吃饭,其他人则聊着国家大事,多数还是对徐感佑的吹捧。
“殿下年轻有为,勇毅果敢,实乃大岚之福。”
“殿下这次能在对战景国时立下大功,实乃扬我大岚之威!”
“有殿下在朝,大岚国定能再创盛世……”
闵西月听不下去了,又草草扒了几口饭,然后起身告退。
见状,徐感佑也没了同几位官员的应付之心。
虽然他此行意在结交,但老是说这些虚辞,也令他很不喜。
又看闵西月都走了,徐感佑便装作醉酒,散了席。
院子里清静下来,云乡伯早早地睡了。
徐感佑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