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鸿在内堂换着衣服,脸上微红,在宫里多喝了几杯,不算醉,但也有点微醺的意思。
他拍了拍自己的脸,“齐鸥,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?”
齐鸥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,“殿下能忘记什么事?”
努力想了一阵,易鸿不由问,“上次你不是说,闵玉书与何念念的婚事准备在正月里订下吗?
怎么后来没消息了?出了什么问题了吗?”
齐鸥面无表情地回答,“青城那边的汇报还没有过来,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也或者,西月小姐那边另有打算吧。”
我不是故意骗主子的。
我不是故意骗主子的。
齐鸥开始自我催眠。
是主子自己说的,当他和闵西月的意见出现冲突的时候,以闵西月的为准。
眼下这件事,对主子的性命和大局没有威胁。
所以,他就按主子的意思办了,以闵西月的意见为先。
易鸿奇怪地看了齐鸥一眼,“你今天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齐鸥仍然面无表情,“奴才,奴才肚子疼。”
易鸿:“……”
撒谎能再真实点吗?
“古古怪怪,不知道你在搞什么。”
易鸿换好了衣服,朝外走去,也没太放在心上。
齐鸥对他的忠心,他不会怀疑。
大概是有了什么小情绪吧。
自从他对闵西月有所动作以来,齐鸥这家伙性情就变地越来越怪了。
易鸿想到闵西月的决定,心里又高兴又歉疚。
闵西月突然说要来枫国游玩,他当时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。
但很快又冷静下来,他知道这件事情不太对劲。
一查之下,果然,闵玉书与何念念要成婚了。
这件事,他早就有了预感,只是没想到会来地这么快。
闵西月如果这次离开岚国,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去了。
这对易鸿来说,是好事,他可以与西月朝夕相处。
但对闵西月来说,可能就不是什么开心事了。
闵西月为了他,打算跟家里划清界限。
但他真不想闵西月为他这样牺牲。
所以,他也做了一些动作。
比如,渗透何家。
据他所知,上一次的事情过后,何家两位主事人就有了分歧。
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