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的背影,声音却卡在喉咙,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清冷地太久,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善意与爱意。
她在乎的。
她在乎的。
西月的话,已经点醒了她。
懿嫔泪流满面,心绪一团糟乱。
易鸿走出清音殿,朝静悦吩咐,“这段时间好好照顾懿嫔,别让她做傻事。”
静悦应声,“殿下放心,奴婢等自当好好侍奉主子。”
易鸿想了想,又道:“若是天气好,多劝她出去走走。”
静悦应声,易鸿离开。
齐鸥不解地看向自家主子,“殿下明明心疼懿嫔,何必说那样的冷情话?”
易鸿道:“给她一个念想,哪怕是自责,也是念想。
人若没了念想,就会走上糊涂路。
我现在没空陪着她,她难免胡思乱想。”
齐鸥点头,“殿下想地周到。
懿嫔应该也只是一时想不开,等过段时间自然也就想开了。
其实奴才看懿嫔也没有想不开的意思,是殿下太紧张了。
上次西月小姐与懿嫔说完话后,懿嫔还会三不五时地打听殿下的消息,这是听进心里去了呢。”
易鸿点点头,“不管她是怎么想的,只要让她好好活下来,便是好的。”
想起前世的遭遇,易鸿心里就有点不踏实。
虽然这么多年来,他与母亲心有隔阂,但到底是他的母亲。
真让他再看着母亲重蹈前世之路,他也心下难安。
“走吧。”易鸿道:“西月他们也该回岚国了。”
齐鸥叹道:“殿下与西月小姐这是比牛郎织女还苦啊。
一年到头,也见不了几次面。”
“贫嘴!”易鸿伸手敲了齐鸥一脑袋,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娶个媳妇回去,让你老娘开心开心?”
齐鸥摸着脑袋直摇头,“不不不,奴才还早着呢。
若是娶个温良贤淑的还好,万一不小心遇着个何少夫人那样的,我真是不愁死,也得吓死。”
“嗯?”易鸿回头看齐鸥一样。
齐鸥连忙扇自己的嘴巴,“哎哟,瞧奴才这张臭嘴。
何少夫人如今也算得是殿下的嫂嫂了,奴才简直胡言乱语,该打!该打!”
易鸿摇头一笑,“行了。知道她是个不好相与的,以后就少惹她。”
“是是是,奴才是不敢再招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