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就是跟我说这些事情,那么报歉,我真没兴趣。
看也看过了,礼也带到了,闵娘子,西月告辞了。”
闵西月站起身,实在懒得再跟闵献仪废话。
“闵西月!”
闵献仪大声喊道:“我给你机会,你不要,将来……将来……啊……”
闵献仪一声惨叫,颤抖着身体滚落在地。
闵西月转身看去,吃了一惊。
“娘子!娘子!”
门外侍婢听了声音,赶紧进来搀扶。
“见红了,见红了……”婢女慌张起来,“快请太医!”
闵西月刚想凑上前,看看闵献仪的情况,就见浑身冒冷汗、牙齿打着颤的闵献仪,颤着手指向自己,“拿下她,闵西月害我!”
闵西月一挑眉,回雁拦在了闵西月的身前,“我家小姐乃云乡伯义女,谁敢对她无礼!”
“禀……禀告王爷……”闵献仪说完这句话,便昏迷了过去。
宣王妃荆玲琅用过午膳,刚在榻上躺下,就见侍婢进来禀道:“禀王妃,闵娘子胎动,见红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荆玲琅扶着侍婢的手坐起身,一脸疑惑,“之前不还好好的吗?
还有,不是说她的产期还有将近半个月吗?”
禀话的侍婢接着道:“说是受了刺激,已经着人去禀告王爷了。”
“受了刺激?”荆玲琅蓦然脸色一变,“闵氏西月可离开了?”
侍婢摇头,“听说闵娘子便是因为西月小姐受的刺激,如今西月小姐主仆都被扣下了。”
“怎么会?”
荆玲琅脸色焦急地站起身,“西月知礼大方,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对闵献仪做什么?”
侍婢道:“听说两家从前就有些矛盾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,也只有那院里的人知道了。
只不过闵娘子一口咬定是西月小姐害她,只怕西月小姐有口也难辩了。”
荆玲琅问,“太医请了没有?”
“请了。”侍婢回答,“如今正在院里看着,怕是……要生了。”
顿了顿,侍婢一叹,“如此一来,府里倒要先多位庶长子了。”
“不许胡说!”荆玲琅神色一肃,“都是王爷的骨肉,长幼有何分别?”
另一侍婢道:“正是。闵氏生男生女眼下还未可知,便是出了位小公子又如何?
咱们王妃才是嫡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