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居心?荣望驾马撞了我,还敢口出狂言,湳哥儿热血又仗义,所以被我拉来教训了一顿,怎么能说是我带坏了他?”
他们打的又不是什么无辜之人,这点他燕棠清楚得很。
“街口牌坊到咱们坊间这条路可没有什么人行走,他荣望怎么会无故驾马撞到你?
“我看是你自己故意碰瓷,借故找由子打他泄愤吧!
“湳哥儿端端正正,你以后少拖他下水!”
燕棠厉声揭穿她。
戚缭缭背抵着墙而立,听到末尾就冲他笑了:“王爷,我跟阿湳是一起长大的朋友。我怎么能无故跟他绝交呢?”
“无故还是有故,那是你的事!我只要你以后离湳哥儿远点。”燕棠瞪着她。
他对这恶魔简直已忍无可忍!
她往日便是个鬼见愁,近日行为越发乖张,有哪家的小姐像她一样拉帮结派抡起棍子来就打人的?
他自是管不了她,但她也莫要来祸害燕湳!
他寒脸收回目光,走向胡同。
戚缭缭扬唇,环胸望着他背影:“那很可惜,只要燕湳不跟我亲口说绝交,他这个朋友我还交定了!”
说着她走过去,站在已经停步的他面前:“湳哥儿都十三岁了,要是你父亲还在,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被宠得野成什么样子。
“一个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端,无愧天地祖宗,就是性格张扬跋扈些又怎么了?
“湳哥儿跟我在一起玩不是一天两天,要歪早就歪了。
“王爷管得这么宽,该不会将来他娶了媳妇,你还得跑去管他们生儿子?”
燕棠脸色已变得比锅底还要难看:“戚缭缭!”
“要不,你叫我缭缭我就答应你?”
戚缭缭笑着耸肩:“王爷老是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我,听着怪生份的。以咱们俩的关系”
“我跟你没关系!”燕棠脸上能拧出水来!
“怎么没关系?”戚缭缭又笑着道,“毕竟还有合伙棒打杜若兰的‘同袍’之谊啊!”
燕棠深呼吸:“你就不怕我把你干的这些事儿告诉戚子煜吗?”
“不怕。”戚缭缭还在笑。
他若敢说,那他们在小黑夜里呆过半夜的事儿也瞒不住。
要是让戚家的人知道他跟她关在一屋里呆过半宿,戚家还不得立刻扑去王府找他理论?
燕棠望着她,已然无语。
到底他怎么会倒霉到跟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