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丽塔被戳破心思,有瞬间羞恼,但很快恢复过来,扬唇又道:“外头都传言王爷是个柳下惠,我才揣着药来试试王爷定力。
“没想到王爷对这药的来历张口即来,看来外头传言有误,王爷才是此道行家!
“既然王爷也觉得阿丽塔有魅力,那你我不妨找个清静之地好好聊聊?”
她边说边又靠上来,伸手来夺那纸包。
动作看上去柔缓,实则不过眨眼之间就趋向了燕棠手上!
燕棠身形纹丝未动!甚至只是施施然抬了抬手,那纸包便就被他塞进了袖口里。
而扑过来的阿丽塔却不知怎地扑向了他身侧的茶几!
茶几上两只杯骨碌碌滚到地下,啪地一声摔碎了,活似往阿丽塔脸上甩去了两巴掌。
燕棠慢条斯理捋了捋袖子:“想来中原的地板都比乌剌的要滑得多,女使大人可要当心。”
阿丽塔又羞又恼,拂开笑微微要来搀扶的黎容,走回燕棠面前:“想不到王爷竟有这样的好身手!这么说来阿丽塔是看走眼了。”
话没说完她只觉腰上一凉,下意识低头,却见黎容修长五指如落叶翻飞,正自她腰间夹出张折好的纸来!
“‘五十匹良马并黄金百两献与镇北王,已受纳’?”
燕棠展开这张纸,再垂眼看着已显气急败坏之色的阿丽塔,走过来两步:“这是空手套白狼啊!
“女使大人是打算使用迷药把我迷倒,再哄得我在这纸上按印为证以此做为要挟,以便供你们之后随意差遣我?”
阿丽塔抿唇不语。
燕棠倒背着手凝眉,静默片刻他沉声道:“把巴图及司礼监与礼部的人都请过来!”
黎容颌首称是。
但他未及转身,阿丽塔目光顿闪,随即解开腰带,一件外袍眨眼便脱了下来。而紧接着她又开始解第二件
“王爷只管让人去请,只不知道贵国司礼监与礼部的人看到阿丽塔光着身子处在王爷房里,他们会怎么想?”
这女人也是心思敏捷,这不过刹那的工夫,先前的羞忿便全看不到踪影了。
侧窗外紫薇树上坐着的戚缭缭看到这里,对胡虏女人的勇气也不禁啧啧称奇。
再看向燕棠,本来就没有什么好颜色的他此刻脸上已快阴沉得拧出水来了!
“这怎么办?”苏慎慈紧张地跟她咬起了耳朵,“阿棠怎么这么倒霉,粘上这团狗屎?!”
戚缭缭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