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图一惊!
在场人也跟着一惊,燕棠略为思索,反倒气定神闲地站着。
“姑娘这这要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。”巴图面肌抖动。
戚缭缭沉脸:“如果我大殷贵眷是随便一个属从就能羞辱的,那么身为下邦的贵国又该如何自处?
“向一个连官眷尊严都保不住的上邦朝贡,巴图大人以及贵国可汗难道不觉得跌份吗?
“这若是强人所难,那是说贵国其实打心眼里就没有把我大殷放在眼里?”
“姑娘言重!”巴图脸色肃重起来。
“也不算言重。”燕棠昂首睨过去,“贵国侍卫无理兼无礼,戚姑娘并未曾主动招惹,却引来他诸般针对。
“更莫说他竟还敢动手,就凭这个,大人若于大殷存有敬畏之心,便将他就地正法也不为过。
“现如今姑娘不过打断他两条腿以为警告,何来言重之说?!”
“王爷,这不可”
“有何不可?”燕棠侧身,“难不成这侍卫一双腿比我们戚姑娘的尊严和性命还要衿贵?”
巴图哑口无言。
安达则死命瞪着燕棠,浑身肌肉也都紧绷起来。
戚缭缭笑道:“一个侍卫而已,巴图大人也舍不得?”
巴图脸上肌肉已颤抖起来。
一个侍卫他有什么好舍不得的?关键安达并非侍卫!
这二人一唱一和,若是真把安达双腿打折了,他回去该如何跟贺楚他们交代?!
“还罗嗦什么?他敢对缭缭无礼,就该承受后果!
“打断他的腿,也好让你们大王下回再派遣使臣出来的时候多想想什么人能派,什么人不能派!”
程敏之他们打不过安达,正满肚子怨气,终于忍不住也嚷起来。
原本都聚在前院小耳房的小厮丫鬟们早都已经赶了过来,苏慎慈也随燕棠之后不久到了。
大殷这边人越来越多,巴图本就因为安达身份有异而有苦难言,此时势弱,便愈发焦灼。
“一个小小侍卫,又不是贵国什么重要的人物,巴图大人这么舍不得吗?”
燕棠目光紧盯着巴图,不曾放过的他脸上任何一丝变化。
巴图汗如雨下:“不是这个意思”
安达也暗地里攥紧了拳头。
眼前这状况令他开始怀疑戚缭缭先前那么不留情面的奚落他,乃是别有用心了!
她若是不奚落他,他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