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!
但戚缭缭既不让他下跪,也不说来干什么,这反倒令他更加没底
“让我出去,我要去皇上面前请罪!”
“急什么?”戚缭缭道,“你以为你不请罪我戚家就拿你没办法?
她笑起来:“你们荣家就是把天王老子给抬出来,这次也别想逃得过去!
“荣望与杜若兰害我或者还可说是没长脑子,你荣之涣为官二十载,当着兵部四品的要员,居然也来害我,你这是蓄意谋杀!”
她踹翻了身前椅子,声音响亮得几乎要冲破屋顶。
荣之涣额头的汗终于流下来。
他双膝一软,扑通跪到了地下。
戚缭缭笑道:“荣大人这是干什么?我年纪轻,您跪我,我怕折寿呢!”
荣之涣咽着干涸的喉咙,艰难道:“求姑娘高抬贵手荣某,荣某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屈辱!
实实在在的屈辱!
他是真才实学考得的进士,进了刑堂都不必下跪受刑的,眼下却要朝着面前这黄毛丫头跪下来!
但除此之外他还能如何?
再这么下去,哪怕他们不杀他,他都会被活活逼疯的!
“不知姑娘想如何了结此事,倘若荣某办得到的,定然照办不误!”
他不相信她只是过来吓唬他,既然不打算动手,那么定然还有条件。
事到如今,他倒也不妨听一听。
“办得到才照办不误?”戚缭缭冷笑:“那还是算了!要是办不到,那岂不是浪费我口水!”
他急道:“姑娘但说无妨!”
戚缭缭左手揭开杯盖,端起杯子慢吞吞喝了半口,看到他看过来的眼珠子都红了,才微嗤一声,说道:“我听说,呆会儿将领们的比拼,王爷分在年轻小将们那一轮?”
荣之涣微愕,随即道:“王爷没有下过战场,自然是青年将领那一批!”
“谁说他没下过战场?”
戚缭缭横眼扫过去:“他在西北呆过半年,曾经遭遇伏击,亲身与同袍们自几倍于他们之多的敌人当中突围!你们当他流的血都是白开水吗?!”
“一场小范围战役,岂能算得上什么战事?”荣之涣分辩,“这只能算是有应敌经验。
“且就算是有应敌经验,他未曾亲临驻军地指挥过相当人数的兵马防卫,也是不能与大将们相提并论的。
“这次是要比战术的,王爷哪里能比得过大将们